了。
然而,華莎像是沒有聽到江峰的話一般,依舊在嗚嗚嗚的哭泣著,這不禁讓江峰十分的惱火。
江峰沉聲斷喝一聲:“別哭了!”
這一下,似乎是十分的有效,華莎彷彿是受到了驚嚇一般,頓時就停止了哭泣之聲。
似乎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江峰望著華莎,寬慰的說道:“華莎,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出你的父主的。”
華莎頓時揚起頭,一臉期待的說道:“真的嗎?江峰,你可要說話算話哦。”
“呵呵,當然了。”江峰微微一笑,說道:“就算不為你,我也得為他考慮的不是。”
江峰說著,於是就伸手一指,指向了雙劍十八拉羅。
江峰透過了窗戶的窟窿,朝外面看去,但見街道上面押送囚車計程車兵,十分的多,似乎是重兵把守一般。
再看囚車之中,困住了一個身著金黃色龍袍的中年人,雖然四肢被緊緊的縛住,但依舊無法掩飾他威壓的氣勢。
這是上位者與生俱來的氣勢。
江峰雖然年少,但已經歷練多年,對於這些國家的王位權力之爭,早已經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所以,當看到連城國主被囚禁愛囚車裡面的時候,江峰並不感到驚奇。
在官場之中的勾心鬥角,一個勢力的垮塌,有時候僅僅只是一個瞬間的事情。
“江峰,我們現在怎麼辦?”透過了另外一個窟窿,華莎的一張俏臉,十分緊張的說道。
江峰沉思著說道:“我正在想辦法。”
片刻之後,江峰似乎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華莎,現在街道上面人多車雜,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硬來,未必會成功救出你的父主。我看不如我們緊跟其後,看看他們究竟將你的父主囚禁在哪裡,然後我們再想辦法伺機而動,你看怎麼樣?”
華莎點點頭,說道:“就這麼辦吧。”
江峰緊緊的盯著這隊押送囚車計程車兵,然而,這隊士兵彷彿是沒有盡頭一般,不住的行走著,看不到隊伍的尾巴。
就在這時,江峰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極為詭異的氣息。
這種氣息應該是冥士強者身上散發出來的,隱隱約約的,飄散出來,彷彿在凝聚著什麼。
下一刻,江峰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身軀,似乎是正在隱隱被什麼力量撕扯住了一般。
江峰大驚失色,連忙鎮住心神,進入了自己的冥想世界之中。
經過了一陣調息之後,江峰就將這股莫名的吸噬之力,給趕跑的無影無蹤。
江峰再次將自己的眼睛湊到了窗戶的窟窿之中,朝屋子外面看去。
這時,江峰就看到了一種奇怪的現象。
在那些押送著囚車計程車兵頭頂上,似乎正隱隱的飄蕩著若有若無的氣息,無比的怪異。
然而,這些士兵並沒有什麼察覺,依舊是自顧自的行走著。
江峰看到,這股氣息每飄到一個士兵的上空,被氣息籠罩住計程車兵,身子就會忍不住的微微一顫。
這不禁讓江峰十分驚奇。
江峰不知道,這股氣息是不是跟剛才對自己的吸噬之力有所關聯,於是就仔細的觀察著。
等到這股氣息,沿路覆蓋過了所有計程車兵之後,就折身返回,隱隱約約的,竟然是進入到了囚車之中。
於是,江峰就更加的驚奇了。
江峰極目遠望,看向了那囚車之中的連城國主。
此時的連城國主,雖然身在囚車之中,身上卻是微微的散發著冥氣,與那股飄蕩回來的氣息融為了一體。
接著,連城國主的身子亦是一顫。
只是,連城國主的顫抖幅度相當的大,竟然引得整個囚車都搖晃不止,只聽得“咚”的一聲,卻是使得囚車的一隻車輪轟然裂開。
囚車頓時就歪了一邊。
“喂,你幹什麼!”連城國主如此之大的動靜,頓時就引起了守衛在囚車旁邊計程車兵的不滿,大聲的喝道。
“我幹什麼,哼,當然是逃跑了。”連城國主冷哼一聲,伸出手掌一抓,赫然就將那名斷喝他計程車兵抓到手中。
連城國主伸手一擰,咔嚓一聲,就將這名士兵的脖子給擰斷了。
這時,整個囚車就爆發出一陣震天的聲響,四處粉末飛揚,赫然是已經爆裂了。
被困在囚車之中的連城國主,仰天長嘯一聲,四肢之處的鐵鏈束縛盡數破除。
見到這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