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絲嫵媚。
女孩再懵懂無知,終究還是要成長為女人的。
而現在,金星就覺得,華莎由女孩成長為女人的過程,得經過他的陪同。
所以,當金星伸出他的右手的時候,就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眼前的華莎,就好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等著自己去肆意品嚐一般。
“住手!”
金星的手顫抖的伸出去,修長的指尖,正要觸控到華莎光滑白皙的臉頰的時候,房屋的門卻是“吱呀”一聲開了。
一道帶著憤怒的聲音,赫然從房屋門外傳來。
金星嚇了一跳,伸出一半的右手,於是連忙就縮了回去。金星忍不住的回頭,朝房屋的門外看去,一臉的疑惑。
金星早已經吩咐好,讓手下的那些人離的遠遠的。此刻,這間房屋的四周,應該是寂靜一片才對。
而且,江峰跟木勝均是已經被自己支走,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除非是那個屠戮王去而復返了。
一想到這裡,金星頓時蹙眉,怒喝道:“是誰,是誰敢打攪本世子的好事?”
一道光線射來,照射的金星微微有些睜不開眼睛。
金星於是伸出一隻手臂來,攔在了自己的額頭之前,擋住了那一縷耀眼的光線。
“是我!”
嚴厲的聲音再次響起,走進房屋的人,卻是讓金星十分意外的江峰。
江峰朝金星怒目而視,氣憤的說道:“金星,你身為國都金家的世子,竟然包藏禍心,意圖對華莎小公主不利,簡直是居心不良,其心可誅!”
“江峰?”金星微微睜開雙眼,從那縷光線的縫隙之中,看到來人竟然是江峰,內心十分的驚詫。金星一臉疑惑的說道:“江峰,你不是被……”
“我應該被屠戮王帶走,然後被屠戮王千刀萬剮了,是不是?”江峰截住了金星的話,冷冷的說道:“金星,你身為連城國第一望族金家的世子,卻私下裡與屠戮王這等外敵勾結,妄圖做出對華莎小公主不利之事,就憑這一點,我江峰殺你十次都不為過。”
江峰的話,說的金星額頭不住的冒著冷汗。
因為江峰說的的確沒錯,以金星現在的行為,別說是江峰,就算是連城國的任何一個人,殺他一百次都不為過。
“江峰,你想怎麼樣?”現在的金星,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心裡亂成一團糟。
“哼,我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江峰冷笑一聲,冷冷的說道:“華莎小公主是金枝玉葉,膽敢冒犯金枝玉葉者,我江峰就只有三個字:殺——無——赦——”
“殺——無——赦——”
江峰的話如同一道催命符一般,瞬間就在整個房屋之中幽幽的迴盪起來,在金星的耳畔不斷的迴響著。
金星已經是心亂如麻。
此時的金星,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去理會躺在玉床上面的華莎,一臉焦慮的看著江峰,說道:“江峰,你放過我好不好?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是你就此罷休的話,以後我金星決計不會虧待於你的。”
“嘿嘿,不會虧待我?”江峰冷笑一聲,說道:“只怕你的心裡,一直都在想著怎麼除掉我吧?”
金星聞言,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跳。
金星一臉驚疑的望著江峰。
江峰冷冷的說道:“金星,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所謂的窖藏了一百五十年的上等好酒,其實裡面增加了毒伯爵的‘暗毒’嗎?”
金星一臉驚奇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隨即,金星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釋然的說道:“難怪你會出現在這裡,原來你早就知道我窖藏了一百五十年的上等好酒裡面,暗藏了‘暗毒’,對不對?”
“不錯。”江峰淡淡的瞥了金星一眼,悶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你以為我江峰上了毒伯爵一次當之後,還會再次中招嗎,那屠戮王未免也太小看我江峰了,哼!”
“可是,我不明白,當時我明明看到你已經喝下了藏有‘暗毒’的窖藏了一百五十年的上等好酒,卻為何……”對於江峰的逃脫,金星始終是百思不得其解。
“反正今天我是殺定你了,就讓你死個明白。”江峰撇了撇嘴,解釋著說道:“其實,在你向我敬酒的時候,我在暗地裡施展冥王之氣,以斗轉星移之術,將灌入我肚腸之中的窖藏了一百五十年的上等好酒,轉移到了木勝的身上。”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