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妃說著,眼神之中忽然閃過一絲異常凌厲的寒芒。
“咚!咚!咚!”
這時,客房的門外響起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王子妃淡淡的說道:“進來。”
站在客房門口的是陳琳跟錢嘉樂,這兩個老傢伙,一前一後,神情憂慮的走進了客房。
陳琳朝王子妃拜了一拜,態度恭敬的說道:“草民陳琳拜見王子妃殿下。”
有了上次的陳若琳的無禮強行霸佔了自己之後,王子妃就對這些人的恭敬態度不以為然,感覺假惺惺的。
王子妃看都不看陳琳一眼,只是冷冷的說道:“什麼事?”
陳琳聞言,頓時就急切的說道:“啟稟王子妃殿下,犬子若琳已經三天不見人影,草民十分的擔憂。草民前來請示王子妃殿下,是否王子妃殿下曾經派遣過犬子,為王子妃殿下出門辦事?”
聽到陳琳的話,王子妃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顫。
然而,就是這麼細微的動作,卻是盡數被錢嘉樂瞧在了眼裡。
錢嘉樂面色一動,一把上前,走到了王子妃的跟前,幾乎是有些咄咄逼人的說道:“王子妃,你是否知道些什麼,請你務必要告知我們。”
“我……”王子妃被這錢嘉樂的氣勢嚇了一跳,忍不住的後退了一步,剛剛啟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即緩緩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錢嘉樂彷彿根本就不相信王子妃說的話,依舊是筆直的逼視著王子妃。
這讓王子妃感到十分的壓抑。
就連一向對王子妃態度恭敬的陳琳,此時看到錢嘉樂如此無禮的行徑,也沒有出聲阻攔,由此可見,在他們的心裡,陳若琳的安危,比她這個王子妃來的重要。
“王子妃,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突然,錢嘉樂說出一句讓王子妃莫名其妙的話。
王子妃一臉疑惑的說道:“錢護法請講。”
錢嘉樂冷哼一聲,說道:“王子妃,不知道你這幾天是不是沒有洗澡,為什麼脖子上面,有這麼多的髒汙?”
王子妃聞言,頓時面色大變。
王子妃當然知道錢嘉樂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以他冥王強者的眼光,會看不出那些是吻痕嗎?若是這件事情被錢嘉樂宣揚出去,那麼王子妃勢必聲名掃地,千夫所指。
錢嘉樂故意說成是“髒汙”,其實是在威脅王子妃。
王子妃強作鎮定,淡淡一笑,說道:“哦,這幾天雲來客棧的水源供應不上,故而已經三天沒有洗澡了。啊,我突然想起來了,陳若琳在三天之前,曾經跟我說過,要去割下江峰的腦袋,不知道他是不是追江峰去了?”
“什麼!”陳琳聞言,頓時大為震驚,“哎呀,若琳這孩子,單槍匹馬的一個人,怎麼會是江峰的對手呢,這不是找死嗎?”
錢嘉樂面色冰冷,深深的看了王子妃一眼,冷冷的說道:“王子妃,如果你膽敢對老夫撒謊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錢嘉樂說完,當即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客房。
陳琳知道,錢嘉樂對陳若琳這個徒弟十分的寵愛,決計不會坐視不理,當即就緊緊的跟隨了上去。
陳琳一邊跟著錢嘉樂,一邊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兒?”
錢嘉樂淡淡的說道:“當然是去追江峰了。只要跟著江峰,自然就能夠找到若琳。但願我們還來得及。”
且不提錢嘉樂等人前去尋找陳若琳,再說江峰看到了雙劍十八拉羅,將陳若琳的“炎火”據為己有,頓感十分的驚訝。
江峰看著雙劍十八拉羅將“炎火”收藏了起來,一臉疑惑的說道:“我說使者大人,這可是火焰吶,你就這麼收進了自己的衣袖裡,不怕被燒到嗎?”
雙劍十八拉羅淡淡一笑,說道:“江都主,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陳若琳的修為明明不高,卻能夠抵抗冥王強者?”
“這我哪兒知道。”江峰搖了搖頭,又突然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驚奇的說道:“使者大人,莫非你是說,陳若琳靠的就是這個‘炎火’?”
“呵呵,不錯。”雙劍十八拉羅點了點頭,解釋著說道:“這個‘炎火’,取自自然系的能量,用以冥王之氣,甚至是冥聖之氣,提煉而成,威力十分的巨大。所以,‘炎火’不是一般的火焰,他可以隨著使用者本身的操控,而隨意的揮發自如。”
“原來如此。”江峰恍如大悟的說道。
似乎是想到了難以理解的地方,江峰頓時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