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的赤龍精金石,就算分成三份,換一顆劫火化嬰丹也綽綽有餘。而且真的要換的話,如果元嬰修士不是太黑,除了劫火化嬰丹,還會再給不少其他東西做補償。
“哼哼,這話說起來自然容易。但也要見到真東西才行。我們都走了這麼久了,都沒有一點收穫,萬一你們的情報不準,那我這麼久的功夫,豈不是全部都白費了。”袁福通的氣焰落了下去,顯然是被這誘人的前景吸引了,但嘴上卻仍然很不滿的嘟囔著。
“這個。道友請放心,我們一直陪著道友,如果真的不準,我們兩人的損失豈不是更大。這一路上道友也看到了,我們兩人可以說是探索火山的老手了,我們幾個月的損失,比道友這種剛來的一個月的損失。豈不是要大的多,沒有人會做這種傻事的。如果到時候東西真的沒有,我和郭道友一人賠給道友五萬靈石,補償這一個多月的損失,道友看如何?”莫歷慶也作出一副忍受不住的樣子,對袁福通說道。
“這個倒是不用了。只要到時候能真有東西,並且能各盡其責,把東西拿到手就好了袁福通看了莫歷慶和郭曉一眼。拒絕了對方給自己靈石的提議。畢竟作為一般的修士,對方把話說到這裡,那就面臨著盟約破碎的危險。真的要接受了,那以後緩和的可能就小了。
“呵呵,李道友能這麼想就好了。其實我們路程也已經快走完了,只要再走幾天,再穿過一層岩漿層,就快到地方了。”郭曉也在旁邊打著圓場。
“快到了就好。其實也不能怪我,這一路匕淨是趕路,沒有一點,收穫,我第一次進入火山探險,自然不放心了。”有了整個臺階下,袁福通自然也就放棄了爭執。從這次試探上來看,這兩人所說的地方倒是很有可能是真的。不過至於事後的分配方案,卻肯定有貓膩。接下來的幾天裡,因為之前的爭吵,袁福通都保持了沉默,莫歷慶和郭曉也悶頭趕路。兩人對一路上的各種情況很是熟悉,只有在可能有危險的時候,提醒一下袁福通。這樣一來,趕路的效率到是稍微提升了一些,在五日之後,來到了一個寬廣的岩漿河前。
“李道友,這裡就是我們進入下一層的岩漿層了。這著漿河中可是有些門道,待會兒道友可要小心了。”莫歷慶停在岩漿河前,對袁福通叮囑道。
“呵呵,一條岩漿河能有什麼門道。以我們的修為,難道還能被燙死在裡面不成?難道說是有妖獸?”袁福通很不屑的回答道。
“燙死到是不至於,妖獸…”見但眾岩漿河下面卻是有禁制展遁術的時候”就有可能觸動禁制,出現意外的情況莫歷慶笑著解釋道。
“禁制?這火山之中,怎麼可能有什麼禁制?”袁福通聞言心中一驚。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火山溶洞和明州現的三劫地穴不同。是屬於自然形成的。每次火山噴之後,都會形成錯綜複雜的火山溶洞,原本一直在地底成長的靈物也才被修士覺,進行收集。而過一些年頭,火山冷卻下來,熱力不住,岩漿化成石頭,火山封閉,也就失去了探索的價值,修士也會轉而去其他火山探索。而數千年之後,封褲的火山再次噴,就依然重複這個過程。
而這個。過程中,基本沒有修士的干預,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什麼禁制。而由於火山的不確定性,也沒有修士願意在火山溶洞中修建洞府,進行修煉,所以這禁制如何而來。就太蹊蹺了,讓人很是好奇。
“這個誰也不知道,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誰能說清楚呢?我上次碰觸過一次,被禁制禁錮了三天,如果不是有一件闢火的寶物,恐怕就交代在這岩漿河中了。不過好在這禁制的範圍並沒有全部封鎖岩漿河,被我找到了縫隙,只要小心一些,緊跟著我,不會影響我們的行動計劃的莫歷慶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莫道友能先標識出這路線嗎?聽道友這麼一說,不弄清楚,我可是沒有信心敢下去啊!”袁福通也作出一副謹慎的樣子,對莫歷慶說道。而袁福通心中,對這個禁制的興趣卻更深了。如果這禁制是火山天然形成的,如果仔細研究一下,對自己陣法之道會有極大的稗益。畢竟修士中流傳的陣法,有大部分都是模仿上古時候的天然陣法而形成的,如果能現新的天然陣法,說不定能衍生出很多有用的東西,甚至對提高整個修仙界的陣法水平,都有幫助。
而如果這禁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有人佈置的,那事情就更需要注意了。以袁福通的陣法造詣,也不敢說自己能在岩漿河中設定長存的禁制,因為這不僅需要陣法造詣,還需要極高的修為。按照袁福通的推斷,佈置這種常年存在,還能禁錮住金丹高手三天的禁制,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