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裡,袁福通不僅動用了自己的全部禁制手段,還動用了太陰金蜈的元磁光和求閒見聞錄的封禁能力。這也是因為血焰追魂咒打在了分身的身上,袁福通可以全力施展各種手段,不怕傷到分身,才能成功錄離。如果真的打在了自己身上。恐怕就算是有這些手段,想要錄離出來這咒印,也會讓袁福通負上重傷。大傷元氣。那裡能像現在,只不過是分身真元受損,袁福通只需要輸出些真元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在分離出這個血焰追魂咒之後。袁福通就在盤算自己下一步的行動。由於這次行動,是故意改換了面貌,所以馮年回去的資訊,應該是自己之前變換的樣子。也就是說,飛焰谷並不能確認這次行動的主謀。也未必能摸清自己的目的。雖然肖元肯定會大怒一場,但他未必有辦法找到正主。
馮年等三名金丹修士被斬殺之後。飛焰谷現在就只剩下兩個金丹修士。也就是說,飛焰谷的外部事務,基本會處於無人料理狀態。如果說之前隕落的三個金丹修士,是飛焰谷的機動力量。
那麼這次斬殺的三個金丹修士,就是維持飛焰谷勢力範圍的支柱力量。
現在飛焰谷有兩個選擇,第一種就是肖元行動起來,用自己的力量來震懾周圍的勢力,來保證飛焰谷原本的勢力範圍和利益。第二種就是
汰縮戰線。和周圍的其他勢力仗成協議,以現有的部分勢兒田和利益作為條件,換取足夠的物資,然後封山,修養生息。
這兩個選擇都有好處,但也都有極大的弊端。第一種能夠維持飛焰谷的勢力,不會有太多物資上的損失,但只要飛焰谷一天沒有足夠的金丹修士坐鎮,這些勢力就不會穩固。畢竟元嬰期雖然可怕,但只能是威懾性的力量。不可能長期在外。飛焰谷的駐地,才是根本。更需耍肖元鎮守。加上以前飛焰谷得罪過不少散修,那些散修並不會介意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一把。這樣一來,飛焰谷的修士將會有不小的危險。飛焰谷在外部的勢力,也會充滿變數。
第二種選擇的優點是能夠最大限度的儲存力量,能夠保證飛焰谷修士的安全。但缺點一樣很大。這些外圍的勢力放棄容易,但想要再奪回來,就很困難了。畢竟敢接手飛焰谷地盤的勢力,肯定也都是有元嬰修士坐鎮的。以後飛焰谷即使恢復了以前的實力。恐怕也恢復不了勢力了。
由於對肖元這個人沒有什麼瞭解,袁福通也無從判斷他可能做出的決定。所以在仔細思量之後,袁福通掉頭往琉璃城內飛去。有了塑體術。袁福通可以隨時改換形貌,自然也可以使用新的身份。去琉璃城內探聽一下訊息,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也不遲。
炎霧山脈,飛焰谷內的一座洞府中。兩名修士坐在一起,商討著什麼。做在主位上的。是一個面色紅潤的中年修士,而此地的主人肖元,卻在他的下手坐著,而且臉上帶著恭謹的神色。
“肖長老,事情已經過去幾天了,查出來是那一方做的了嗎?。坐在主位的中年修士開口問道。
“多謝關長老,不過這什事情,到現在也沒有什麼頭緒。雖然馮年來過求援玉符,但冉容並不詳細。加上逃出來的弟子回憶,只能判斷出敵人使用的是一把不錯的火系飛劍。可在炎州,那個修士沒有一把火系飛劍啊。”肖元有些喪氣的解釋道。問話的人名叫關搏,是西南聯盟中勢力最大的燎天峰的主事長老,元嬰中期的修為。而燎天峰的鬼焰大長老,是西南聯盟中唯一的一位大修士,所以關搏的話,肖元不得不答。
“就這一點線索?對方是一個,人嗎?。關搏繼續問道。這件事情雖然只是生在金丹修士層面,但卻極大的打擊了飛焰谷的勢力。更是讓飛焰谷周圍的勢力蠢蠢欲動。在這個和炎陽宗對抗的時候,西南聯盟必須維持團結,這也是關搏關心此事的原因。
“殺馮年的就是一個人,而且只有了兩三招。馮年接了一招之後,就想逃走,卻被追上之後,擊破防禦,燒成了灰燼。但後來襲擊宋軍他們兩個的,我卻說不準有幾個人肖元回憶著說道。這幾天他一直在查靈石礦這件事,得到的線索卻不是很多。袁福通和馮年一戰還有石看到,但洞府內的一戰。卻因為陣法的關係,沒有什麼人知道。就連戰場,也被袁福通毀了大半。
“怎麼說?。關搏有些奇怪的問道。
“洞府中的那一戰,不僅有火系法術的氣息,還有一些雷系力量的氣息。雖然現場被毀了大半,但我還是能感應的出來。也就是說,有可能是有兩個聳士甚至更多的修士伏擊了宋軍兩人,不然戰鬥不會結束的那麼快。而且劉廣飛放出了血焰追魂咒,擊中了敵人,但咒印卻被人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