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包含很多深刻的哲理,也讓袁福通的心境平靜很多。現在單純比較在佛法理論上的東西,袁福通不比那些真正的佛修差,但這些卻根本不能加強自己和火玉的聯絡。這些日子,自己和火玉的聯絡,依然是若隱若現,沒有得到一點強化。如果單純從目的上考量,袁福通來通明寺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
放下手中的典籍,袁福通吐出一口濁氣,看看身邊其他玉簡,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怒天大師的好意,袁福通完全能夠感受的到。在這個蕺。經閣中,有不少真正的佛修秘法,都毫不遮掩的擺在那裡,任憑自己翻閱。除了通明寺一些核心的功法秘術,其他的功法,自己都可以自由檢視。不過可惜的是,這些功法雖然都有獨到之處,但對於已經將近到達山北修士頂峰的袁福通來說,卻沒有什麼幫助,只能幫助袁福通增廣見聞而已。
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看看天色已晚,袁福通走出了藏。經閣。這三年來,雖然袁福通沒有達到自己的真正目的,但收穫還是很大的。這三年雖然袁福通將很大的精力,都放在了查閱典籍上,但修行也一直沒有拉下,而且效果相當的好。有了充足的靈力做後盾,袁福通的修為可以說走進步神,比預想的要早很多,達到了元嬰中期的頂峰。不過到了這一步,袁福通也感覺到了明顯的瓶頸,大修士這個山北修士都想跨越的門檻,還走出現在了袁福通的面前。
在這個門檻卡了半年之後,袁福通終於放棄了繼續潛修下去的念頭。很顯然,雖然自己已經到達元嬰中期的頂峰,但積累還是不足,元神沒有強大到直接跨入大修士行列的程度。再繼續潛修下去,也許數十年,也許一百多年,自己應該可以成功晉級。雖然這個結果對其他人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甚至非常樂意見到的,但對於袁福通來說,卻顯得有些慢了。一方面,袁福通希望儘快解除流雲宗的困境,讓捨己關心的人,不至於再提心吊膽。另外一方面,袁福通和宗龍之間,還存在一個競賽的問題。如果讓宗龍提前一步邁入大修士,他必然會加緊壓迫流雲宗,逼袁福通出現,並且奪回天火門的傳承玉符。即使袁福通能夠忍氣吞聲,閉關到成就大修士再出現,恐怕一切也都完了。何況袁福通對天火門的芥子空間同樣有野心,如果等宗龍同樣進階大修士,那自己就沒有什麼想頭了。
除了蕺。經閣,袁福通直接飛向了怒天大師的洞府。這幾年來,窯個流雲宗,不過寥寥敵人知道袁福通在此,畢竟袁福通和烈陽宗的關係,現在可以說是天子喈知。雖然通明寺暫時不用太顧忌烈陽宗,但有宗勁衝這個山北第一高手在,通明寺在這件事的處理上,還是保持了低調。袁福通有什麼需要,都是告訴樂痴,讓樂痴代為辦理。不過怒天大師倒是偶爾找袁福透過去談論些佛法,也說一些修煉上的事情,指點一下袁福通,所以袁福通對於去怒天大師的洞府,倒也是輕車熟路。
“福通,有事嗎?”看到袁福通出現,怒天大師也微微有些驚訝。這三年來,袁福通可以說是在盡心研究佛家典籍,不是自己找他,袁校通主動上門的次數屈指可數。所以袁福通的出現,對怒天大師來說
也很意外。“有些事情。大師,我想向您辭行。”袁福通很誠懇的說道。
“辭行,你要離開通明寺了?不準備繼續研究佛法了嗎?”怒天大師微微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袁福通這幾年的進步,怒天大師是吞在眼裡的。能有這樣的度,怒天大師下意識的以為這是袁福通專研佛法起到的效果。現在袁福通忽然說要走,倒是讓怒天大師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準備了。這幾年我將佛法典籍都背了下來,也有了些感悟,不過想要再進一步,就不是隻看典籍就可以的了。而且我現在修為已經到達瓶頸,我想出去找一些機緣。”袁福通解釋道。
“說的也是。”仔細看了袁福通一陣,怒天大師嘆息了一聲。袁福通的修為的確已經到了元嬰中期的極限,如果沒有一個思路或者契機,在按之前的模式修煉,進步的餘地就太小了。“你準備去那裡?”怒天大師問道。
“我想去草原一趟,試試手的同時,也看一下草原人的虛實。袁福通將自己想好的答案告訴了怒天大師。如果在山北,自己基本上無法施展本事。除非再找一家像通明寺這樣的大派,才能庇護的住自己,否則必然和宗龍生衝突。不過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呆在通明寺中。而如果去中土的話,則和山北斷了訊息,有什麼事情,自己根本無從知曉,弊端也太大。只有去草原人那裡,既可以痛快的放手殺戮,又可以建立山北都承認的功勳,為流雲宗爭取更好的外部環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