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被背叛的仇一樣,基本不和役獸宗生什麼衝突。這也是我們壓力大的原因。”鐵葉皺著眉頭說道:“那個周戰的手段相當了得,展下去,役獸宗說不定要真正成為第三方勢力了。”
“這還真是沒辦法的事情,周戰的實力擺在那裡,就是魯深,現在恐怕也越各位了,有他們庇護,役獸宗蓬勃展…是必然的。”怒天大師有些無奈的說道。同樣位於前線,一邊是井水不犯河水,而另一邊卻紛爭不斷,怒天大師作為損失大的一方,卻沒有什麼辦法,難免有些失落。“大師不用太擔心,這次慶典之後,恐怕形勢會有些變化。宗兄這次野心不小,也許能幫到大師。”馬君微笑著說道。
“你是說宗兄準備要挑戰役獸宗?”怒天大師有些驚訝的問道。一個大修士配合一個同階的妖獸,可不是誰都能夠挑戰的,役獸宗修士的戰鬥,一項是人獸不分家的。
“想要當山北第一人,不經過周戰這一關,怎麼能名符其實呢?”流雲老祖悠然的說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第十卷 第二十八章 宗溪】………
炫火峰中心大殿中,來自各個門派的將這座雄偉空曠的烈陽大殿變得充實起來。這次來參加宗勁衝晉級大修士慶典的,大多是各個門派的第一,第二高手。這些高手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或漫步遊走,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各自說著或恭維,或客套的話,彷彿都很高興似的,而烈陽宗的幾位元嬰,則穿插其中,熱情的招呼著眾人。不過袁福通卻知道,這裡面大部分的人都不過是在虛以委蛇,應付場面而已。
從力量上來看,現在大殿中集中的力量,絕對不比當初和草原人決戰時候其中一路的力量小。不過這些人的團結程度,卻和那個時候沒法相比。經歷了一百年的聯盟,山北各國之間的交流雖然頻繁了很多,凝聚力也強了很多。但這個凝聚的過程中,參雜了太多的明爭暗鬥,勾心鬥角。雖然從整體上來看,山北聯盟的力量是增強了的。但這種增強,是建立在犧牲小門派利益的基礎上的。現在外有強敵,內有大派的壓制,矛盾沒有爆,但這些怨氣卻是實實在在被積累下來了。如果沒有辦法消弭或者轉移,終歸是有爆的一天的。
袁福通放眼在大殿內掃視,還真現了不少熟人,不過也只是臉熟而已。雖然當年袁福通在和草原人的大戰中,轉戰東西兩線,但那只是作為一個小兵存在。對於當時已經是戰略力量甚至決策者的元嬰修士來說,實在不值得結識。所以袁福通雖然認出了不少人,但卻沒有上前套近乎的意思。自己沒有和這些人真正並肩戰鬥過,沒有交情。也沒有真正受過什麼恩惠,不欠人情,犯不著那麼熱情。而其他人對於這個坐在角落裡的年輕人,也沒有多少結交的意思。雖然袁福通身上的氣息和他和宗龍一戰的威名,已經確立了他的地位,但在烈陽宗的地盤上,沒有誰想和袁福通表現出太過親密的關係。誰都知道,隨著宗勁衝進價大修士成功,烈陽宗的崛起已經無法阻擋。而烈陽宗要快崛起,第一個要搬開的障礙就是流雲宗。這些年來,流雲老祖的低調和隱隱約約的傳言,讓整個山北,沒有人看好已經老去的流雲老祖。所以對於流雲老祖的接班人袁福通,大家也都採取了冷淡觀察的態度';,其中包括曾經聯絡流雲宗,想要結盟對抗烈陽宗的回春谷和灕江劍派。畢競不是每個人,都有馬君那樣長遠的眼光的。
對於大殿內眾人對自己的態度,袁福通並不是很在意。袁福通知道,在這個大殿內的人,都不是真正決定山北大勢的人。在慶典開始之後,宗勁衝只露了一面,說了一些套話之後,就和流雲老祖等大修士去了後山。誰都知道,這些大修士是去申量宗勁衝的真正實力,從而以此來劃分以後的勢力範圍和大致決策。而大殿內的人,雖然說的熱鬧,最後還是要在幾位大修士的安排之下,進行調整。
想到去後山的流雲老祖,袁福通眉頭微微一皺。袁福通知道,這種事情,能夠參與,本身也是一種資格。流雲老祖去,無論對流雲宗,還是自己,都有不小的好處勺只要流雲老祖去了,並且表現出自己的實力,那流雲宗的基業,就算是保住了。
不過想到剛才那個眼神深邃的宗勁衝,袁福通心中微微有些不安。宗勁衝在看到流雲老祖後,顯然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不過馬上又被一種堅毅所代替。袁福通相信,宗勁衝絕對不會讓流雲老祖的如意算盤打響,即使不能真正的傷害到流雲老祖,恐怕宗勁衝也會用其他手段,打壓流雲宗。畢竟同在宋國境內,烈陽宗想要建立權威,就必須能鎮得住流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