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肩膀不停地顫抖著,這位才僅僅二十歲卻已經在整個蜀都市都嶄露頭角,有著同齡人所不能比擬的手段與城府的男人,終於徹底地失去了理智,“你不要忘記了,我是吳家的子孫!就算是死,我也要捍衛整個吳家的尊嚴!”
“忍!只有今天的隱忍,才能換來明天的強勢崛起!”青年男子輕輕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這才轉過身來,卻朝不遠處的樓道口走了過去。
身形踉蹌,搖搖欲墜依然就如同風雨中飄搖的落葉一般,似乎一個站立不穩就要摔倒在地,然後卑微地死去。
而那名成熟優雅的女人,卻依然連看都沒看對面酒吧中正在進行著的那一片殺伐,一雙眼睛依然直直地望著青年男子的臉,臉色平靜卻帶著絲絲痛苦與矛盾,輕輕地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風衣男子剛走到樓梯口,這才突然又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片苦澀與自嘲的笑容來,輕聲地呢喃了一句,“無論如何,一個能夠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而掀起一片漫天殺伐,而甘願將自己置身於矛盾的漩渦深處,甘願在這一場事關生死,事關地獄與天堂的爭奪之中,而義無反顧地走上風口浪尖上的男人,終歸是值得讓天下人所尊敬的!”
話音剛落,卻似乎有意無意地望了一眼斜對面的街角,一個幽暗的角落,這才轉身繼續向前面走去,很快地便消失在了樓道之中。
“為什麼……為什麼精心佈局之下,卻還是要讓我們整個吳家,承受今天這樣的屈辱……”吳紅陽身體更加無力了,雙膝跪在地面上,任憑地上洶湧的積水,在膝蓋下流淌著,任憑雨水肆虐地擊打在身上,發出一陣沙啞的咆哮聲,隨即身體卻開始不停地顫抖著,“嗚嗚”地痛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無論如何,作為吳家的子孫,他都無法忍受那個男人,今天賜予整個吳家的屈辱!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樓道中又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片劇烈的咳嗽聲。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無論如何,作為吳家的子孫,他都無法忍受那個男人,今天賜予整個吳家的屈辱!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樓道中又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片劇烈的咳嗽聲,聲音卻又慢慢地漸行漸遠,最終淹沒在這一片肆虐的暴雨聲中。
吳紅陽依然直直地跪在地上,雙目已經充血,直直地望著對面的酒吧中,所正進行的這一場悲愴的屠戮,臉色猙獰得可怕。他不得不承認,這位北方太子、孫家最為優秀的繼承人所說的沒有錯,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隱忍。
可是面對著今夜的屈辱,面對著這個男人即將帶來的一片反叛浪潮,他又如何能隱忍?
那個男人,遠比所有人想象的要可怕。那深不可測的城府之下,中庸與不可一世的桀驁與張揚的完美結合之下,更潛藏著那個男人那令人髮指的手段。
無論是今天在對江氏集團的狙擊中所表現出來的對於資本市場的驚人天賦,還是此時此刻所掀起的這一片殺戮與實力,都足以讓他感到恐懼。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群好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樓道口這才突然走上來一個女人,身材冷豔而又火爆,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裙,上身是一件純黑色的薄毛衣,卻更勾勒出她那性感而又火辣的身材。
赫然竟是那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驕傲得足以藐視天下男人,如同一顆璀璨的明星一般耀眼的吳家大小姐,吳詩情!
只不過此時此刻,吳詩情的臉上卻是一片矛盾愈痛苦,直直地站立在樓道口的位置上,臉色一片蒼白地望著蹲在不遠處的弟弟,臉上的痛苦卻更加濃烈了。
一瞬間,兩行晶瑩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了出來,順著她那張絕美而又蒼白的臉頰,一點一點地向下滑落著,無力地跌落在面前冰冷的地板上,濺起一片燦爛的水花,卻更充滿了悽美而又悲愴的氣息,卻又在一瞬間,徹底地與雨水淹沒。
轉過頭來,直直地望著對面的酒吧,望著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在翩翩地舞動著,正掀起的一片殺伐,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自從今天下午在商場中,當那位北方太子的口中說出自己的婚訊的那一瞬間,那個從一開始就肆無忌憚地招惹自己,卻似乎又處處充滿著柔情與寬恕的男人,那種平靜卻最終還是無動於衷地離開的一瞬間,她才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心痛,似乎讓她在那一瞬間都即將暈死過去一般。
知道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