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嗎?若不是還有一絲呼吸起伏,誰相信她還活著?
不過她不得不佩服他的細心照顧,即使過了七年,姐姐的容貌無一絲憔容,只有平添淡淡的嫵媚,好像床上躺著的是一位嗜睡的天使。
“總裁,日本株式會社的代表已等候多時,我想公事優先,私事下班再談。”她用公式化的口吻提醒著他,不然他會沒完沒了地談下去。
白迪爾猶豫了一下,道:“好吧!我馬上過去。”
會客室內坐著幾位日本客戶,一位豔如春花,體態優美的妍麗女子一看到白迪爾,立刻站起身靠了過去,用自己的豐盈酥胸磨蹭他的手臂,眼露愛慕之意。
“鈴木桑,雅子小姐,好久不見。”白迪爾客套的與他們寒暄,不著痕跡地避開鈴木雅子的靠近。
鈴木雅子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冷漠態度,依然故我的想把身子偎過去,畢竟她已足足愛了他八年之久。
她回想八年前的午後,剛上完法概課出來的自己,在法律系側門旁看見有位英俊、偉岸的男子,優閒地靠在一輛跑車旁,手裡拿著一束含苞待放的紅玫瑰,從那時候開始,她就失了心。
由於自己的母親是臺灣人,所以她選擇到臺灣來唸書。那日她忘神地盯著他的側臉,遲遲不敢把眼睛合上,生怕一合上眼,白馬王子就失去了蹤影。
當他豪爽地拿著捧花朝她走來之際,她的呼吸一窒,久久不敢吐氣,沒想到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粉碎了她如花初綻的少女心——“請問法律系一年級新生藍天舞下課了嗎?”
鈴木雅子愣了一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白迪爾重複了一次,她才若有所失的回答不認識,結果人還沒離去,一個粉紅色的身影即投入他的懷抱。
後來她刻意打聽出那個藍天舞是她的學妹之後,主動和藍天舞攀交情,藉機與白迪爾接近,好把他搶過來,因為她是法律系的系花,不相信會輸給一個黃毛丫頭。
但天不從人願,不管自己如何努力,白迪爾的視線永遠停在藍天舞身上,她嫉妒得不擇手段,甚至以藍天舞的名義引誘他到某間賓館去,企圖勾引他。
可是白迪爾一見到她幾近裸露的身軀,非常不屑地睥睨她,彷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