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的姿勢把人摔出去什麼的一不對,把人摔出去的時機和滑倒的時機配合得天衣無縫,究竟是偶然還是刻意根本就分不清楚。
「······啊。」
趴在走廊上的舞那抬起臉,仰頭朝大野木的方向看去。
「······啊······啊······啊,啊啊······」
看著不發一語、一動也不動的大野木,舞那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來了……我又殺人了啊啊啊!?泥、泥沒素拔啊啊啊啊啊!?蛤哇哇哇!」
手足無措地起身,舞那筆直朝大野木飛奔過去。
大野木發出「嗚嗚……」的呻吟聲,整個人虛脫似的癱在那。看樣子好像沒死。他抬起雷鬼頭,視線剛好和跑過來的舞那對上。
見對方沒事,舞那的表情好不容易才又亮了起來。
「啊!?太、太好嚕!你還活······咕喔喔喔喔喔喔!?」
說時遲那時快,舞那再次拐到腳,身體失去重心,眼看就要摔倒。
然後,舞那不經意突出的手肘又——
「咕噗!?」
一不經意地朝大野木的腹腔撞去。堪稱是個完美的飛身肘擊。
加上助跑的肘擊威力似乎不同凡響。口吐白沫外加翻白眼的大野木,這次是真的動也不動了。
「「「·············」」」
——不,等等。這次完全是她算好的吧。
雖然一切都讓人不禁欄那種方向想去,但舞那的樣子看上去又有點奇怪。馬上起身的舞那看起來相當狼狽,她一直在大野木身邊打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怎怎怎怎、怎麼辦!?又殺人了又殺人了······嗄哇哇哇。那個、那葛······咕喔喔喔喔!?」
「喔噗!?」
——又摔倒了。手肘之後是舞那的膝蓋,她的膝蓋撞上大野木的跨下。
被迫清醒的大野木痛到全身扭曲。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冷京點······我要冷京!軟軟的東西啪嗒啪嗒······不對啦咦咦咦咦咦!?糟糕了糟糕裡,這樣下企又要······」
在痛到暈倒過去的大野木跟前,舞那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她現在更是整個人慌到在周圍晃來晃去。
「咕喔!?」「嚺蓿。俊埂腹距福。俊埂縛┼郟。俊埂腹距福。俊埂肝馗粒。俊�
摔倒、肘擊、摔倒、膝擊、摔倒、飛身十字——如此這般,某人開始不斷出現奇妙連續技。更誇張的是一舞那本人並沒有任何惡意。
重複再重複,站起來又滑倒無限迴圈,舞那的臉已經被淚水弄到糊成一團。她的臉盡是焦急、混亂和恐懼——副陷入巨大危機的表情。
「嘻、嘻嘻……真是沒教養的傻妹……要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