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梅果盡,其色已染唇。”
青衣人的話音剛落只見女子手中的白綢裂開縫隙,女子拿起來細看時那白綢已快斷裂。
“哈哈哈,好!好功夫。田少俠功夫了得。”
只見白衣女子的身後簇擁著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正氣凌然,灰衫白褂的林孤風,他頭系綠玉錦帶,劍眉倒豎,一雙犀利的雙目彷彿可以刺穿一切。聽了他的誇獎那個青衣男子定身扶手笑道:“承蒙世叔誇獎,慕林只是戲耍一下而已。”
“哎,不必謙虛,就當著你爹的面,”林孤風側身與身旁穿著湛藍色錦袍的老書生說:“田兄啊!慕林可真有你當年的氣魄啊!你的武功可是後繼有人了!”
“老弟過獎了啊!想當年問鼎大會上,慕林他剛開始學使劍,那次我帶他一起去的,說給他長長見識。”田千君頓了下,又用手捋了一下下巴上的短鬚,好似在回憶著往事又緩緩地說:“時間過得真快,連你家的女兒都這麼大了。我看你這女兒的功夫也不差。”
“田大哥,你呀可別誇她了,她就會個三腳貓的功夫。”林孤風身邊的富態女人打趣著說。她話音一落大家鬨然一笑,只見白衣女子撒嬌般地跑到那女人身邊叫:“娘~”
田千君笑看那女人說:“弟妹太自謙了。”
而後只見青衣男子收起劍走到眾人面前拱手道:“慕林給世叔叔母,爹爹請安。”
“好,好,賢侄免禮。”林孤風拍著慕林的肩,突然回身對白衣女子說:“夢嬌,你也應該給你田世伯請安吶。”
聽後,林夢嬌低頭作揖道:“田世伯早。”
那個富態女人就是林孤風的妻子,李思寒——藥聖李思源的妹妹。她自嘲道:“田大哥別介意,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慕林,夢嬌可是打擾你早晨練功了啊?”
田慕林欠身回答,“夢嬌妹妹並沒有打擾到小侄,慕林能和夢嬌妹妹一起練功也是件幸事。”
李思寒聽田慕林的這番說的很是讓她滿意,於是拍著林夢嬌搭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說:“夢嬌,你要多和你慕林哥哥好好學習。”
隨後他們一行人繼續漫步在樹林中。田千君開口說:“弟妹,我記得你倆還有個女兒呀?”
李思寒笑笑說:“對,我們啊就兩個女兒。大女兒夢蝶比這個夢嬌大兩歲,生性好靜,喜研藥術。一天到晚都在山頭那邊的竹林裡忙活。”
聽了這一番話田千君大笑說:“哈哈哈,看來老藥聖的衣缽有人繼承了啊!”
“我倒覺得女孩子搞搞這些比玩槍弄棒的好,”林孤風在傍邊淡淡地說:“哪像這個丫頭,成天吵吵鬧鬧,恐怕以後找不到人家嘍。”
“孤風呀,你有福氣。我要是有個女兒就好了啊。”田千君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林孤風轉頭看了眼天下詩人說:“田兄羨慕我?我倒希望有個男孩來繼承我們林家的武藝啊!”
林夢嬌聽後急著問:“爹,為什麼就不能傳給我們女兒家呢?”
一旁的李思寒拽了下女兒,林夢嬌連忙止言。田千君嘿嘿地笑著說:“唉,你可以招乘龍快婿呀!啊,哈哈。”
在侃侃的笑談中一行人來到一片竹林,只見一條用碎石鋪的小徑一直通向林子裡面的一間竹屋院前。竹屋院門上有一張匾寫著“紫竹林”三個大字,落款是“李思源”。早上的樹林裡很幽靜,可是來到這竹林裡卻發現有三兩個人不停地來來往往。
“唉?孤風呀,這兒怎麼這麼熱鬧呀?”田千君揪起小把鬍鬚問。
林孤風停步道:“田兄有所不知,這竹林還是我大舅哥所建,他每次來我們家住的地方就是這裡,在這裡除了採藥製藥之外就給莊上莊下的人家看病。而他一走呢,我家夢蝶就接著在這裡繼續問診,不過只給婦女幼兒看病。小女雖醫術不堪藥聖,但是小病小災對她來說還是沒問題的。”
正說時,李思寒向院內喊道:“夢蝶,夢蝶。”
只見一個梳著丫鬟髮髻的伶俐女孩跑過來作揖道:“給老爺夫人二小姐請安。”
“紫燕,小姐什麼時候來這兒的。”李思寒急問道。
“回夫人的話,小姐她······”叫紫燕的丫頭遲疑著不肯說,可又無奈只得回道:“因昨晚霧大,紫燕就和小姐留在這兒,本想霧散了就回莊上給老爺夫人請安的,沒想到李家春秀姐昨夜高燒,所以······”
李思寒聽得不耐煩並厲聲道:“行了!你的意思是小姐從昨晚就一直在竹林裡沒回家?”
就在紫燕為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