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
“九弟,這是怎麼回事?”胤祀有些苦惱,朝堂上的大臣以前對他挺熱情的,怎麼今日好像冷淡了一些?
胤禟皺著眉頭,不知道怎麼說起,十阿哥心直口快:“八哥,最近嫡妻原配都挺直了腰桿,現在的風聲是妻妾成群,享受齊人之福不是好事,根據舒穆祿志遠所言,養妾侍需要銀子,會分心。哪個大臣不想得個清廉的好名聲?不是我說,光靠俸祿銀子哪裡養得起小妾?如今妾侍多了會被人議論的,皇阿瑪也會琢磨琢磨會不會做出美色廢公的事兒,所以八嫂。。。開明賢惠的不是時候。”
“。。。。”
胤祀無語般的苦笑,事情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美妾多了,不就是貪圖美色,那些大臣的原配肯定沒少吹這邊風,不是隻有美妾才能這麼做,朝中大臣大多數多嫡妻是敬重的,有什麼大事會同妻子說。。。胤祀明顯感覺這些做嫡妻的沒說他什麼好話,雖然男人不會輕易被女子影響,但心裡總會記上幾句。
以前胤祀是重情義的好丈夫,只守著八福晉過日子,如今他成了貪戀美色的阿哥,康熙皇帝交給他辦的差事不多,他又不像胤禛一樣四處救人於水火之中,胤祀已經有一段日子沒在眾人面前露臉了,擁護他支援他的人都會問一句,英雄氣還在否?
康熙皇帝最近對太子超乎尋常的疼愛關注,對十四阿哥和顏悅色,對三阿哥頻頻誇獎,更是表彰了大阿哥昔日的戰功,康熙總是以朕之長子稱呼大阿哥,如此一來,胤祀實在是不顯眼,沒做什麼大事,聽他訊息最多的是八爺府上又進了哪個妾侍。
胤祀怔了怔,事情不妙,“九弟,你說我是不是落入誰的圈套了?”
胤禟灑然道:“八哥想多了,誰敢算你?等這陣風聲過去,他們知曉您得厲害,都會羨慕您的齊人之福。”
十阿哥雖然外表渾厚憨直,但心裡卻有幾分的內秀,他不像八阿哥忙著將太子拽下來,不像九阿哥忙著經商,康熙對十阿哥是喜歡的,憐憫他生母早逝,給他的賞賜爵位在諸多皇子中也是排在前面的。
他知道沒什麼大本事,十阿哥經常約宗室子弟出門喝酒,對如今京城裡的八卦訊息很瞭解,也曾經被胤禛抓到過,當然免不了一頓的訓斥,更清楚胤禛如今在宗室親貴中的影響力。
“除非舒穆祿志遠少弄一點動靜,除非四哥專心的在戶部待著,否則。。。想要風平浪靜很難。”十阿哥摸著下巴憨厚的一笑,“不怕兩位哥哥笑話,我覺得志遠有那麼點意思,如今他去了刑部。。。嘖嘖,那一日我碰見了刑部的堂倌,你猜怎麼的?消瘦萎靡的很,不知道還以為他府上有人病逝了。可在我面前這樣,我眼看著在他在志遠跟前精神抖擻,容光煥發,一直在他面前拍胸脯保證完成差事。”
十阿哥越想越有趣,全然沒看見胤祀濃重的神色,十阿哥接著說:“我就沒見過比舒穆祿志遠更有趣的人,皇阿瑪也真是看重他,六部都快轉個遍了,據說閒散旗人,宗室子弟們都下注賭志遠什麼時候再轉去吏部,如果六部轉一圈,他看成曠古說盡第一人。”
胤祀同胤禟對視一眼,同十阿哥打起了哈哈,胤祀說:“舒穆祿志遠非同一般,這等妙人也就是皇阿瑪治下才能出頭。”
康熙對志遠的寵信,經過多次的事情後,已經世人皆知了,若論當朝第一能吏非志遠莫屬,若論當朝第一寵臣也是舒穆祿志遠,若論康熙最不喜歡的大臣還是舒穆祿志遠,康熙對他充分體現了一句話,愛恨難解。
“八哥,你這話弟弟不贊同。”十阿哥搖了搖頭,“你別看志遠耿直,端看他行事。。。咱們都沒他看得準皇阿瑪,有人說他是傻人有傻福,我不信,傻子再大的福氣都坐不到他的位置上。”
“志遠的這一輩子活得值,讓我都羨慕著。”十阿哥接著分析,“他的女兒是四哥嫡福晉,大兒子是連中六元的狀元,二兒子如今在豐臺大營做副將,書逸人緣甚好,很多人都說他將來必會成為一代名將,志遠雖然只有一位妻子,但他夫人。。。四嫂應該是聰明人,讓四嫂最敬佩的瓜爾佳氏又豈是尋常的婦人?
舒穆祿志遠是一等公,已經是民爵的最高了,他還能經常讓皇阿瑪躲著他,教導曾經桀驁不馴的簡親王,總宗室子弟見他沒有一人敢端著黃帶子的架子,如果不是因為四嫂,我估摸著皇阿瑪沒準會封他為太子太傅,端看他教匯出多少上進的紈絝子弟,得了多少做額娘阿瑪的感激,我把話放到這裡,只要他說開門收徒弟,準保一堆人捧著了禮物上門。”
“看看簡親王雅爾江阿如今的行事風度,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