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站在花園中,步入百花盛開之中,一襲緋紅在萬花中卻成為最閃亮的一點。她轉首望著四處,確定那日進入的的確是這個園子,視線定不遠處的一排房,中間的那間是主臥,應該是溪孟安,如果這樣算,那日並沒有走錯屋,可是溪孟安分明無法行走啊……
“舞姐姐!”
清脆的嗓音打斷舞兒的思緒,舞兒回首看到影兒舉著一朵明麗的花衝著她笑,她安撫地微微一笑,繼續轉過頭思考。
如果那天的人,真是溪孟安,難道真如師父所說,溪孟安是在騙她?
這也是可能的不是麼……
盈盈水眸逐漸黯下去,為什麼人就不能簡單一些,非要藏起自己的真面目做人呢,這樣不是很累麼……
“舞姐姐!”影兒捧著花,跑過去拉起舞兒,笑得比花還燦爛,“那邊有假山,我們過去看看!”
“嗯。”舞兒被影兒拉著,悶悶地想著如果溪孟安欺騙自己,她要如何去面對曾經被他同情的一個人。
如果他真的騙她,那麼在他眼裡,她一定很可笑吧……
……這個可惡的溪孟安!
想著想著,舞兒輕哼一聲,雖然還沒確定,但只要這樣想著,她的氣就鼓滿了肚子。
聽到聲音,影兒回眸好奇地望著舞兒,“舞姐姐,你怎麼了?”
沒……
從假山後隱隱傳來的對話聲,打斷了舞兒的話,兩人對看一眼,輕手輕腳地在爬上假山,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躲在上面傾耳聽著。
舞兒透過縫隙努力瞧著假山另一邊的情況,溪孟安與另一個年齡較大的人似乎在說著什麼。溪孟安與她的方向正好對面,她能看到溪孟安微微垂著眸,緊緊握著扶手,蹙著眉似手在極力忍著什麼,另一人背對著舞兒,看不到長相,只略微看到不清楚的側面。
兩人像在為什麼爭執著,然後安靜下來,那人望著溪孟安,似乎在等待著他的答案。
好半晌過去,溪孟安才抬眸,眸裡沒有往日的笑意,淡淡地卻看得出在生氣,因為他的語氣很生硬,“我不會答應你的。”
聽到答案,那人陡然朝溪孟安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