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邁進狡黠的雜草叢中,搜尋地牢的入口。
怎然,腳下一震顫巍巍的感覺,緊接著頭頂的大樹上飄落了幾片綠葉。舞兒警覺地四處望了望,並末發覺任何異樣。
她奇怪地是起蹙眉,轉身無聊地撫摸著身後的大樹,仔細回想塵無影當時說過的地牢究竟在何處。舞兒不信自己真的找不到,所以沿著圍牆仔仔細細地投查了一遍,然而滿園都被她踩了個淨後還是徒勞的回到大樹下。
她分明有聽到聲音,她敢肯定一定是在這後園的地下,可是入口究竟在哪裡呢。舞兒頹然地轉身抱住身後的大樹,特臉貼在上面,喃喃低語,“大樹啊大樹,入口究竟在哪呢?”
“需要我告訴你麼?”
“好啊!”
咦,大樹怎麼會說話?!聲音還這麼熟悉舞兒驀地轉身,一下撞進一個溫暖的胸膛,她揉揉被撞痛的鼻尖,熟悉的香味飄進鼻端時,她知道,師父又找到她了。
“為什麼每次都會被找到……”她邊揉著紅彤彤的鼻子,邊低喃。
“抬起頭來。”
清潤地噪音在舞兒頭頂響起,舞兒習慣性地聽話,抬起腦袋,對上一雙深邃而又柔和的眼眸。
他白色的衣袍在夜風中翻起下襬,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暈出一層淡淡的光圈,舞兒眼眸一熱,覺得似乎回到又了從前。
樹上的白色花朵開得正盛,忽而清風拂過,三兩片花瓣飄然落在她的頭頂,一片悠悠地落地還有兩篇輕飄飄地落下她的肩頭。
他伸手拂去她肩頭的落花,傾下身子,優美的薄唇印上她嬌豔的紅唇。
蜻蜒點水般的一吻,沒有相濡以沫的纏綿,也沒有進一步的探求,只是淺嘗輒止,卻因為甜蜜的回憶,讓她白暫的面龐染上醉人的紅暈,如白玉上的一抹丹朱。
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清俊容顏,她幾乎忘了來到後園的目的,只覺得心也似越來越熱,只想溶在醉人的甘甜中,回到曾經單純的感情中,無需顧慮,無需擔憂,也無需承受什麼……她驀地伸手抱住他,將臉理入他懷裡,掩住快要決堤的淚水,好一會兒才慢慢平復下失控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