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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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綺無聲無息她來到聖憶風身後,“少主,絕姒在魅門外。”
聞言,聖憶風微微側首,眼底滑過一抹深思,“她又來做什麼?”這三年來,絕姒隔段時間就會出現在魅門外,他從為召見過,前段時間開始不暫再出現過,今日為何又來了。
“她說一定要見到少主。”
“帶她進來,到大廳候著。”獨狐翊中了毒,怕是來求解藥的。
“是。”
裹在長袍下修長的腿跨進大廳,目光直直她射向廳中背對他的絕姒。
感受到背後的凌厲視線,絕姒轉身,望見的卻是爾雅的溫笑。
俊逸的臉上噙著爾雅的淡笑,他悠悠她從絕姒身邊邁過,並沒有像住日那樣走到高臺的檀木椅上,而是在她不遠處坐下,“為獨孤翊而來?”
絕姒看著那張唸了三年的臉,心裡一陣苦澀,“希望門主能手下留情,讓絕姒帶解藥回去。”
聖憶風抬眸,溫溫地望著她,“舞兒,解藥,自選一樣。”
狠狠咬住朱唇,思量著該如何,先解藥吧,這樣翊哥哥以後才有機會奪回舞兒。
正欲開口,輕淺的嗓音又飄來,“選瞭解藥,舞兒以後就是魅門的人,我便不會放她回去。”“你……”
他轉首,望著廳外成片的火紅梅海,“她本就是我的人,三年前錯過一次,如今我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
屋外風輕輕她吹起,方才走來路上採的一朵梅,在輕拈的指間顫動,似是要隨風而去,他微怔,收緊指,將花瓣留在手中,他再也不會讓她溜走。
丫頭有一句話說對了,他只會為她著想,卻從來沒為自已想過。
這回,無論她的心在哪,他都要自私的將她留住,今後的日子,他要留給自己。
“舞兒是翊哥哥未過門的妻,門主這是強人所難。”絕姒不甘心她咬住唇,她一定要讓舞兒跟著翊哥哥!
“三年前,你是因為不喜歡我,所以讓舞兒跟著獨孤翊。”他輕輕搖頭,施施然地向她邁去,修整的乾淨漂亮的指尖極盡溫柔的抬起她的下顎,嗓音中和著淡淡她笑,“今天,是因為太喜歡我,所以不讓她跟著我麼?”
“你……”紅暈剎時間暈上臉頰,絕姒踉蹌後退數步,她的慌亂因他的碰觸,更因他竟看出了的心思!從他進門的那一瞬間,她便掩飾自己的情緒,自認為已滴水不露,他為何還會看透!
“不用驚訝,那種迷戀的眼神,我見得多了。”他收回手,輕輕她擦拭方才碰過她的指尖,彷彿碰觸到的是不乾淨的東西般。
絕姒羞憤地看著他的動作,卻被他堵的一字都說不出。
他望住她,深深地,清清地,忽而,勾唇展開一抹極盡妖美的笑,“不管她是誰的未婚妻,以後都是我的人。”
絕姒忍住怒意,先保住翊哥哥的命要緊,“好,我答應你,解藥拿來。”
“你錯了,剛那個不是條件,只是像你陳述一件事實而已。”
“那你想要什麼?”絕姒一臉戒備地望著他。
他勾起一抹笑,“兵符,將獨孤翊的兵符拿來給我。”
“不可能!”他居然知道獨孤翊手中有兵符。
“是麼?那獨孤翊只能等著送死了。”他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輕輕地抿了一口茶,“其實,我並不想要他的命,既然這個條件你無法答應,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軒葉,送客。”
“等,等等!”絕姒望著他欲言又止,不斷地絞著手裡的帕子,翊哥哥要兵符是拿去對付魅門,皇上若知道一定會龍顏大怒,將兵符偷出來,說不定翊哥哥才不會越錯越離譜。
看絕姒掙扎的模樣,他又道,“兵符對我來說無用,我只是想讓它物歸原主而已。”
幾經掙扎之後,絕姒道,“好,我答應你。但你要給我時間。”
“好,不要讓我等太久。”他輕瞥了眼她,眼神中帶著不屑,悠悠轉過身離去,“軒葉,解藥拿給她。送客。”
高軒葉將解藥遞過去,心下萬般的不情願,那藥引極難找,他費了很久的功夫才弄到,想到藥引,又想起泠沉香那妮子,隨便下毒就好,偏偏要下鴆,他的解藥,他的心血,那個心疼哪。
“等等!”絕姒忍不住,又出聲叫住了離去的背影,只是他並不見停步,她又緊接著道,“獨孤翊手中有魅門外的佈陣圖!你……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