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點都沒慌,只是笑著對張龍說:“你覺得我是誰?”
然後我又扭頭看向了白水水,白水水這才開口道:“我要宣佈的事情是,從現在起,王法正式接替我王朝會會長的位置!”
白水水話音落罷,包間裡一片死寂。
而我則猛的將啤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張龍腦袋旁的地上,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我冷冷的對張龍道:“記住我是誰了嗎?我是會長。”
68 說出去的話是要負責的
聽了我的話,張龍愣住了,眼睛裡滿是震撼,他一動都不敢動,甚至屏住了呼吸,因為我砸碎的啤酒瓶子就在他腦袋旁,破碎的玻璃渣子都濺到了他的脖子上、臉上,還劃破了一塊皮,流出了鮮血。
我盯著張龍,然後狠狠的對他道:“這一瓶子要是砸你腦袋上,你說你腦袋會開花不,想試試嗎?”
張龍是那種典型的外強中乾型的,濫竽充數的裝逼在行,讓他玩硬氣那他就慫了,他忙開口對我說:“啊,不要,我不要試。”
而我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他說:“看清楚了,我這腦袋上的傷,是在社會上和人幹,用四個啤酒瓶子砸出來的!以後別他媽以為自己多牛逼,想混,可不是靠自己的一張嘴,拍幾下馬屁就能混起來的,懂?”
張龍沒敢看我,只是扭頭看向白水水,一副向白水水求救的架勢,看來這犢子還真的有點二逼,竟然還看不出來我已經拿下白水水了,難道他還以為白水水是在開玩笑?
白水水看都沒看張龍,只是說了句:“王朝會的會長我已經讓位給王法了,暫時我也不會參與王朝會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說完,白水水立刻就扭頭走了,我倒也沒攔她,直接讓她走了。雖說跟她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但她終究是個女孩子,我剛才確實是有點過,讓她回去洗澡也是理所應當的,畢竟她還不是我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人,咱之間的仇恨也還沒上升到那要你死我活的高度。
等白水水走了,包間裡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了一番,一個個似乎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他們是衝著白水水面子來的,或者說完全是白水水的人,現在白水水居然莫名其妙的走了,他們自然是茫然了。
這個時候還是楊聰這種體育生屌一點,他直接朝我邁了一步,然後對我說:“王法,把張龍放了吧,今天這事兒有點沒整明白,我看這會還是先別開了。”
聽了楊聰的話,我直接就鬆開了張龍,然後站了起來,同時對楊聰說:“恩,你說的不錯,你是高二的扛旗人,張龍是高二的,你確實可以讓我放人。”
楊聰愣了一下,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竟然還承認他高二扛旗人的身份。
而我則突然臉色一冷,直接對他道:“人我是放了,可是你得搞清楚一個問題,楊聰,你剛才喊我什麼?”
楊聰似乎不怎麼承認我會長的位置,竟然繼續說了兩個字:“王法。”
我繼續冷冷問他:“誰是王法?”
楊聰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沒像上次張龍那樣掉進我坑裡,只是對我說:“白水水說讓位於你了,名義上你確實是會長了,但今天這事來的太突然了,我們還是得回去再研究研究,等搞清楚了以後,再重新召開這次會議。”
說完,楊聰也不再理會我了,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很顯然楊聰的威信在他們眼中,比我要大,很快就有人點了點頭,應和了起來,說今天這會長讓位的事兒確實是來的有些突然,說要改天從長計議。
然後,楊聰就直接朝包間門口走,隨著楊聰的步伐,好幾個人都一同朝門口走了過去。
當他們快要走出去時,我才沉聲開口道:“我有說過讓你們走嗎?”
我好歹是名義上王朝會的會長了,當我說完,楊聰他們好歹是停了下來。
楊聰顯然已經有點領頭人的味道了,他直接轉身問我:“王法,你不讓我們走?”
我直接對他說:“你們要想走可以,但我醜話說在前頭,誰要是現在走了,那他以後就不再是王朝會的人,以後就是我們王朝會的敵人,同時也是我王法的敵人!”
楊聰從包間門口往裡退了一步,然後直接問我:“王法,真以為你可以代表王朝會?”
我笑著對楊聰反問道:“我不可以,難道你可以?”
我話音剛落,那已經來到了楊聰身旁的張龍竟然來了句:“依我看,既然水姐退出了,那我們就該重新選一個會長,而不是這樣盲目的爭吵!大家說,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