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的陽光是五彩繽紛,擁有的顏色也是最多的,仙界有紅橙黃綠藍靛紫七色,冥界以白色為主,魔界以灰黑兩色最多,而她們妖界,藍色為主,幽藍的陽光,淺藍的天空,寶藍的霓裳,深藍的河水,還有黑藍色的泥土,都泛著各種各樣的藍色,這種顏色越為旺盛,就證明她們妖界的能力越來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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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妖子藎是妖界的王,迄今為止統領妖界八千餘年,八千年以來,妖界從六界最底層一躍而上,現在的妖界早已和八千年前不可同日而語,六界麼?她早已不放在眼中。
這日,妖子藎正躺在美人榻上小憩,一陣聲音傳入她耳朵裡。
“妖君,孤陽將軍求見。”
“傳。”孤陽,呵呵,他每次來也只是為了一件事而已。
“參見妖君。”
她睜開眼睛,用手支起頭,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懷裡的那隻銀白色的雪狐,緩緩開口道,“什麼事?”
“請妖君下令讓屬下征討仙界!”孤陽是妖界將軍,聲音渾厚,頗有威嚴,這句話說得也是氣勢磅礴。
妖子藎不看他,漫不經心的給她懷中的銀狐梳理著毛髮道,“若是我沒有記錯,這近千年以來,這件事將軍已不下百次提起。”
“屬下是為整個妖界考慮,還請妖君下令!”他拱手,目光爍爍的看著她。
妖子藎斜睨他一眼,道,“若是這次我還是不許呢?”
他手中佩劍和盔甲碰撞發出一陣響聲,拱手鏗鏘道,“妖君可是忘了塵靈之仇?忘了我們妖界之恥?忘了仙界如何妄殺我妖界臣民?如今,我們妖界已有能力一統六界,為何妖君卻在此時有婦人之仁?”
“婦人之仁?”妖子藎重複下這幾個字,笑道,“孤陽將軍可是忘了,我本就是女子?”
“。。。。。。”他無言,低下頭不敢看她,嘴唇微微開合,卻什麼也說不出。
妖子藎看著他,輕輕的捋了下懷中銀狐的皮毛,正在銀狐享受之時,突然把手中的銀狐拋給他,銀狐猛然受驚,帶著淒厲的叫聲撲向他,他本想躲閃,可是接觸到她的眼神,愣了一下,只是瞬間,銀狐的身體越過他的肩膀,在他左臉頰上留下了兩條深可見骨的傷痕。
他緊緊的咬著牙,沒有發出聲音,任由臉上的傷口泊泊的流出鮮血,順著堅毅的下巴滴到了胸口的盔甲上,沒一會兒工夫,胸前已是大片血跡。
妖子藎撥弄著透明的指甲,對著手指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開口道,“孤陽將軍可是閒了?”
“還請妖君三思。現在正是一統六界的最好時機!”他說話含糊不清,想必是牽動了臉頰上的傷口。
妖一般不會受傷,但只要是有了傷口,那會比人類要痛上百倍。
指甲上反襯出柔和的光芒,她滿意的放下手,對著那隻受驚蜷縮成一團的銀狐輕輕一指,那隻銀狐就重新到了她的懷裡。
妖子藎笑,抱著銀狐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著的他,道,“你起來,征討仙界以後會的,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他有些失神,道,“妖君,屬下不明白,明明我們妖界已經有了這個能力,為什麼還不殺進仙界,為塵靈公子報仇,一雪妖界前恥?妖君,您究竟在等什麼?”
她不悅,聽他提起塵靈,心中寒意頓起,冷冷道,“孤陽將軍,你放肆了!”
“屬下言語不當之處,還請妖君見諒。”他對她還是有些懼意,聲音也低了很多。
妖子藎不動聲色,把懷中的銀狐遞到他懷裡,“若是孤陽將軍終日無事可做,不如幫我養著它。”
“妖君。。。。。。這。。。。。。”他懷中抱著銀狐,有些不知所措。
妖子藎不理會他,重新躺在美人榻上,閉上雙眼,淡淡開口道,“若是下次見到它瘦了一分,我便用你身上的肉補償給它。”
孤陽將軍退下之後,她覺得這妖王殿中突然冷清了不少。
妖子藎手中緊緊的捏住那個香囊,那股清香的味道一直鑽進她鼻子裡,縈繞在她腦海之中,揮之不去,五千年了,這味道竟然還是沒有絲毫改變。
五千年來,只有這個香囊放在身邊,她才能勉強入眠,否則,便是夜不能寐。
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迷戀一個香囊。她把香囊貼身放好,這個是秘密,就讓它一直埋在她心中也好。
其實她知道答案的,只因這個香囊的主人是塵靈罷了,除他之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