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氣到了極點的李曉芸,跳下床衝到他面前,掄起拳頭就開始捶打,一副想要和他同歸於盡的樣子。
方景灝輕輕鬆鬆就將她制服,他對她不客氣地喝道:“好了,你鬧夠了沒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放開我!放開我!”李曉芸拼命的掙扎著。
“告訴你,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我大吼大叫,拳打腳踢,你最好識趣一點,你以為打了我就這麼輕易的算了嗎?想讓我放開你那是不可能的!”方景灝動手撕開了她的紅色小禮服,將它隨意丟在一邊。
李曉芸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彷彿永遠也無法熄滅,她不要在毫無自尊的對他屈意承歡。
“啊!”方景灝悶哼一聲,向後倒退了兩三步靠在牆上。李曉芸乘機掙脫了他的懷抱,退到一邊警惕的看著他。
原來剛才她趁他不備,狠狠的踢向了他的胯下……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我發現我今晚真是好脾氣,一再的容忍你,你卻得寸進尺!”
方景灝抓起李曉芸的肩膀,將她重重的推倒在地。
毫無防備的李曉芸,手腕撞到了堅硬的地板上。她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痛撥出聲。
她輕輕地揉著疼痛的手腕,藉此來緩解難忍的疼痛。
“方景灝,你到底想怎樣?”李曉芸抬起頭看向方景灝,此時的他彷彿從地獄中走出的魔鬼。
“你今天惹火了我,我自然是要拿你來消火!”方景灝大步來到她的跟前蹲下,緊捏住她的下鄂,冷聲說道。他的手指向李曉芸的胸口處,並緩緩往下移,來回流連地徘徊著,突然將那團柔軟緊緊的握在手掌裡。
“ 啊!”劇烈的疼痛,幾乎讓李曉芸快要窒息。此刻,他不僅無情地折磨著她的**,更狠狠地踐踏著她的自尊。她再也忍不住,淚水溼潤了她的眼眶,但緊咬的唇,始終不讓它掉落下來。
“我們之間只是交易,不是嗎?我不想再被你侮辱,被你踐踏,僅此而已,你還要我怎麼做?”說著說著,最終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
“交易?哼,就是這該死的交易,讓我不能和萌萌在一起,讓我顏面掃地,你不提交易還好,你既然提到,那我就更不能手下留情了!”方景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怒不可遏的說道。看著她眼角滑落的淚水,方景灝冰冷的眼眸,染上了嗜血的瘋狂。
“方景灝,你、你……”李曉芸本想反駁,可是當她看到方景灝正解下腰間的皮帶時,她深深的感到恐懼與抗拒。
“哼,我會讓你永遠記得今晚的。”方景灝冷冷的說道,彷彿是學的魔鬼一般露出猙獰的冷笑。話音剛落,他便毫不猶豫的朝李曉芸揮了一鞭。
“啊!”無處躲閃的李曉芸結結實實的捱了一鞭,肩膀上火辣辣的疼。她本想開口說些什麼要他冷靜下來,可是緊接著又是一鞭,疼的李曉芸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她緊咬著唇,不再讓自己叫出聲。
十幾年前的回憶,又如夢魘一般湧入她的腦海。曾經趙華陽就是這樣用皮帶抽打她和哥哥,抽打他們的母親。任她再怎麼求饒,再怎麼哭泣,可是都無濟於事。
現在她是不會求他停手的,這點疼,和小時候所受的傷害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李曉芸的心裡一直在重複著當年的畫面,曾經所經受的所有痛苦,曾經深埋在心底的所有仇恨,支撐著她堅持下去。
方景灝看到她自始至終都不吭一聲,他如同喪失理智般一鞭一鞭的揮下,而且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他要讓她向他求饒,他要讓她妥協,他決不能容忍有人在他面前叫囂,挑戰他的威信。
李曉芸用力的咬著嘴唇,鹹鹹的血腥味溢滿整個口腔。她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牢牢記住他對自己所造成的傷害,他對她的暴虐與冷酷。她感覺好累好累,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也漸漸地消散。
閉上了眼睛,昏迷了也好,這樣她就不要再承受著這無窮無盡的痛苦。
身體已經痛得近乎麻木,殘破不堪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最終,李曉芸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方景灝不知道揮了多少次手臂,直到他的手臂都有些酸了,打得都有些累了,可是他始終都沒有聽到李曉芸的求饒聲,甚至連一點呼痛的聲音都不曾發出。
方景灝揚起的手臂微微一頓,他這才注意到李曉芸有些不對勁,她正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手一鬆,皮帶掉落在地板上。他眼中的暴風驟雨慢慢減弱,理智也重新回來。
方景灝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