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灝用菸頭指著她的鼻子問道。
李曉芸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她究竟做錯了什麼,讓方景灝會這樣的對她。說到底,她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可是為什麼卻沒有人能夠理解她。她也知道現在放景灝正在氣頭上,和他提錢的事情,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
“剛才叫個不停,現在要你說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嗎?”方景灝有點不耐煩地掐滅香菸。
“我,我今天是來找你的。”李曉芸極力讓自己平靜。
“哈,找我,方太太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起自己的老公來了?”方景灝輕笑道。
“我是找你來要錢的。”李曉芸心如死灰,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到不如早點把話說開。
“你說什麼?”方景灝臉上的笑意慢慢淡去,眼睛裡分明在醞釀著一場那個暴風驟雨。
李曉芸直視著他,“我說,我要錢。”她握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我和你結婚也有一個多月了,你還沒有給過我生活費,,不如你先預付給我好了,我要一千萬。”
方景灝冷笑一聲,“哼,好,很好。”他“啪”的一聲打在李曉芸的臉上,“那這個是不是也要收費啊,放心,你要多少我都付的起。”
李曉芸胡亂的抹了一下嘴角,果然出血了。
方景灝站在一邊打了個電話,好像在吩咐什麼事情。
不一會兒,周羽辰就送來了一套火紅色的禮服。
方景灝讓李曉芸當著他們的面把禮物給換上。
這件禮服背後**,開口一直到腰間,細細的肩帶,半透明的布料,讓她雪白的面板若隱若現。
“這打扮很適合你。”方景灝故意這麼說,眼光卻不曾從她身上離開過。火紅色的禮服映襯著她白皙勝雪的面板,這幅景象足以逼瘋所有的男人。
接著,周羽辰又拿出一個錦盒帶給他。
方景灝接過,開啟錦盒,裡面是一串璀璨耀眼的珍珠項鍊。
他抬起李曉芸的頭,“抬起頭來,我幫你戴上。”
“我?’’李曉芸有些驚訝,畢竟就連在結婚那天,她也沒帶過那麼貴重的首飾。
“怎麼?難道是給我自已戴的?”方景灝對她的反應大為不悅。
李曉芸真是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些什麼,只好像個玩偶一樣任他擺佈。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周羽辰扯一下方景灝,小聲地問。
方景灝淡然一笑,“就是這個意思,你不覺得她和這條項鍊很配嗎?”
“老天!你搞什麼鬼?不就是個女人嗎?” 周羽辰有些大驚小怪,“這項鍊可是全球限量版,你不想要可以給我啊。再說,這不是你今晚要用來參加慈善拍賣的拍品嗎?”
“是啊,沒錯,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待會幫我和慈善總會的吳主席講一下,我臨時有事不能參加今晚的晚宴了,至於拍品的事情,我會以一千萬的捐款來作為補償。”
“你真是瘋了,好吧,既然你決定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周羽辰聳聳肩說道,“不過,寶貝,你可要自求多福了哦,今晚景灝被你氣的不輕,待會他要做什麼我可就不能保證嘍。”說著,他很變態地在李曉芸的臉上舔了一下,轉身離去。
“想要一百萬是嗎?我待會就讓你看看你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重。”說罷,方景灝牽著她的手走出門外。
他們再次坐上了貴賓電梯,不過這次要去的是負層。
李曉芸的心隨著電梯的下降也漸漸下沉。利豐國際的負層是名副其實的“地獄”,這裡是全城聞名的賭博區,但這並不是一般民眾可以進入的普通場所。它開放的對像只有那些家財萬貫的富豪、家喻戶曉的大明星或是其他上流社會的人士,方景灝正是屬於第一類的人。
他們倆一走進去,所有男人的眼光不約而同全都集中在李曉芸身上。不只因為她的美豔,更因為她火辣辣的穿著。
上流社會依然有它的法則,李曉芸顯然已被每個男人迅速歸類為可以分享的那一級別。
李曉芸真的感覺好羞恥,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會將她從這窘境解救出來……
她不能逃避,更不能妥協,方景灝不僅從身體上折磨她,更想讓她從精神上屈從於他。但是,她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我們走著瞧吧!她這次豁出去了,管你要刷什麼手段,儘管放馬過來吧。
她抬頭挺胸走著,大方自信的步伐、從從容容的微笑,閃耀在她完美無瑕的臉龐,室內的男人全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