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許多將士的膽。
可是,這並不能抵擋幽州軍殺伐的兵鋒。
長槍直刺刺穿透了幷州士卒的胸膛,鮮血遍地,白花花中間伴著醒目的血紅,箭矢從天而降,無數的慘叫悲號傳得老遠,讓天下的飛鳥都不敢靠近,群狼避退。
“殺!給我擋住!”
幷州將領見到這現象,嚇得魂飛魄散,幽州悍卒勇往直前讓他們不得不鼓起勇氣廝殺,可是幷州士卒已經士氣全無,和紅著眼睛尋找軍功的幽州悍卒比較,他們恨不得回到孃胎。
饒是幷州將領以殺止殺,想要恐嚇住不斷敗退的幷州士卒都不能阻止敗退之勢。
兵敗如山倒,幷州士兵寧願從將軍的刀下逃脫都不願面對殺人如麻的幽州悍卒,畢竟幷州將軍人數少,還有那麼一絲機會,可是幽州悍卒本就人數眾多,又是伏擊,還有那勢不可擋,赤紅著眼的殺戮無不令他們心肝膽破。
“將軍,擋住不住了,我們住了伏擊,幽州軍太兇悍了,簡直就不像人,刀劍砍到他們身上他們眼睛都不眨,太可怕了,我們撤吧!”
有的幷州將領親衛看到幽州悍卒的兇威,完全沒有了戰意,不但沒有尊令殺敵,反而向著將軍們勸說逃跑,一些將軍一下子就動搖了,他們都怕死,現在這情況哪怕是隻豬都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了。
“鐵騎衝鋒!”
就在這時,一聲雷鳴海嘯的聲音響起,瞬間天地動盪,地面轟隆。
幽州鐵騎像箭矢一樣衝了出來,騎兵的衝鋒快速絕倫,讓所有的人一下子傻了彎刀高揚,每一次揮舞都會帶出一片血跡揮灑,空氣中腥味撲鼻。
轟轟轟!
幽州鐵騎比不上燕雲血騎那樣嗜血狂暴,也沒有他們那樣神秘瘋狂,可是他們的戰力卻不是這些幷州士卒可以抵擋的,衝鋒起來的幽州鐵騎無人可擋。
瘋狂的血戰已經完全變成了鐵騎的殺戮,幷州士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抹銀色閃過,之後便得到了解放,乾脆利索沒有絲毫猶豫。
數個來回的穿插,幽州鐵騎以絕小的損失徹底摧毀了幷州軍的戰鬥意志,高揚的彎刀讓幷州士卒感受到了什麼才叫做絕望,狂暴的戰馬讓他們看到鐵騎的威武!
幷州軍完了,呂布生死未卜不說,現在這些人馬絕對會分崩離析,一群散勇能有何作用,更何況幽州悍卒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收復冀州的機會。
幷州將領神色明滅,最後一咬牙帶著親衛們朝著鄴縣而逃。
這一下子,幷州軍可就真的完了,再也沒有絲毫的可能,將領的逃戰,還是那樣光明正大的逃跑,幷州士卒那還能死命相拼,不少人直接掉頭就跑,更有甚者一下子傻了眼,丟掉了武器投降了。
“殺!”
幽州悍卒的殺喊聲不減反增,幷州軍的逃跑以及投降讓幽州悍卒戰役激增,一個個像餓極了的狼崽子一樣紅著眼睛殺向幷州軍,生死不顧,奮勇亂戰。
“殺啊!”
就在這時,那些逃跑的幷州將領卻又被趕了回來,白掙身邊的幽州悍將們滿臉猙獰,一個個殺氣勃勃揚著戰刀長槍,好似圍獵一樣將幷州逃跑的將領士卒驅趕回了原地。
群狼戲食!
幷州軍被壓縮在了一塊小區域不得動彈,幽州悍卒在將軍們的指揮下不在無盡殺戮,緩緩止住了攻勢,將他們圍了起來,虎視眈眈。
“周將軍,你們騎兵就是快,你看把這幫幷州兵都殺成什麼樣了。”
幽州鐵騎將領周欣冷這面虎視著幷州士卒,要是他們有任何動作,他不介意手中的長槍彎刀再次飲血,幽州其他的將領沒有周欣這般迅速,只能看著周欣就這塊最肥美的肉吃掉。
聞言的周欣裂開嘴露出一嘴的白牙,幽州鐵騎鮮有機會這麼暢快殺敵,這次難得打機會他怎會錯過,只不過沒有正面和幷州狼騎交鋒,周欣還有一絲的遺憾。
“韓將軍謬讚了,僥倖罷了。”
姓韓的將軍眼熱的看了眼周欣身後的鐵騎,隨即搖了搖頭,這就是命啊。
“要不是主公有令不得屠殺,這些幷州兵絕對一個都活不了,真不知道主公留著這些殘兵敗將幹嘛,打仗不行,只會逃命,那些個幷州將領我都殺了三個了。”
韓將軍不屑的看了一眼畏懼的幷州士卒,嘴上不痛快道。
“將軍慎言,主公的心思可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
韓將軍渾身一顫,臉上閃過一絲敬色,連聲道:“將軍說的是,是某錯了,此戰結束我請將軍喝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