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對著身邊的鞠義,笑呵呵的說道。
但是鞠義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可不是沮授這樣的才學之士,他只會打仗,可是幽州悍將又有誰不會打仗,這樣在背地裡瞎說可那麼好玩,尤其是自己才剛入幽州,謹言慎行方是王道。
沮授沒有等到鞠義的回答,也絲毫不在意,但是他的腦海中卻打起了呂玲的主意,畢竟呂玲怎麼都是呂布的女兒,方才高順高呼少將軍之名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不用多想,所謂的少將軍,除了呂玲,還有何人?
高順以及他的陷陣營名聲陣陣,他們身在冀州怎會不知,丁原當初攻城拔寨,除了呂布神勇,幷州狼騎悍猛,陷陣營可也是出了大氣力的。
對於這樣一支悍勇忠義的猛士兵卒,沮授知道要是收為己用,那可就太好了,秦王想必也絕對心存此念,要不然數十萬幽州悍卒怎麼可能抹平不了這區區數百人。
只需一陣亂箭,數百人便彈指可破,否則又怎會留他到如今。
“主公,這?”
徐盛明白一些事情,估計這呂玲還真的和自家主公是舊識,只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秦王卻是忘記了呂玲,現在看來也是記起了才是,只不過在數十萬將士們面前,這成何體統!
秦峰懷中的呂玲這才驚覺過來,雙頰通紅,再也沒有在鄴縣城中英姿豪邁的少將軍之悍勇,猶如一位憐憐可人伊人,萬千草叢一枝花。
“咳咳,文向你是怎麼找到她的?”
秦峰假裝咳嗽打破了詭異的場面,隨後詢問,他實在忘記了當年那一件事情,現在看來呂玲倒是記得很清楚,而且秦峰現在也不是涉世未深的半桶水,自然看得出來呂玲眼中的柔情。
可這算什麼事,自己可是剛剛將人家的老爹攆得無處可逃,現在又怎麼能心安理得的把人家的女兒收下,軟玉在懷,饒是秦王如此強大都做不出來這種事。
此時故意扯開話題方為上策,徐盛很快會意。
“主公,這時我們當初拿下鄴縣之後想辦法控制鄴縣的招,呂布的家眷要是被我們控制了,一切就都好辦了,所以,我們,才······”
徐盛月說聲音越小,因為秦峰臉色越來與黑,徐盛自己也發現了自己話中不對。
畢竟當?竟當著人家的女兒說這些,自然讓人難以接受,最關鍵的是呂玲還心向他們,這就更不能這樣說了。
“少將軍!”
高順在外圍大吼道,他想要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秦峰一轉眼,又看了看呂玲。
“主公,臣有話要說。”
沮授見狀,連忙站了出來,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秦峰一愣,沒想到沮授這麼心急,不過心中卻是很高興。
“先生請講!”
“主公,呂玲和這個之間的關係臣就不多說了,但是要是主公想要高順以及這數百陷陣勇士,以及幷州更快安撫,這關鍵還在呂玲身上啊,請主公萬萬三思。”
秦峰眉頭一皺,不過很快就想到了沮授言之何意,呂玲是呂布之女,高順又是呂布大將,一定對呂布忠心耿耿,現在劉備家眷老小都在自己手中,要想高順投降,這絕對是一張好牌。
之後呂布幷州繼任丁原稱王,現在生死未卜,呂玲是呂布唯一的子嗣,安撫幷州百姓兵士自然最好不過,舉手之意秦峰心中瞭然,只是到底要不要這樣利用,秦峰猶豫了。
“主公,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請主公儘快決斷。”
就在這時,呂玲走了過來。
“秦王,我去勸降高順叔叔吧。”
秦峰心中驚訝不已,但是沮授好像早有預料,自顧自的點頭。
不過緊緊剎那,秦峰便想到了其中的關鍵,方才沮授雖說是和自己說話,但是他的聲音好巧不巧正好可以讓呂玲聽得到,這一招欲擒故縱沮授使得出神入化。
秦峰心中不忍,畢竟再怎麼說自己算的上是她的敵人,而她心繫自己,自己這樣利用她的真心相對,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正當秦峰作出決定想要反對時,呂玲說道:“我知道你不想我這樣做,但是我卻必須這麼做,不單單是為了你,更是因為我在鄴城對徐盛將軍的承諾,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高順叔叔就這樣死去。”
秦峰啞口不言,但是沮授卻更滿意了。
“少將軍深明大義,高順這樣的蓋世豪傑當然不應該默默逝去,幽州卻可以為他提供更大的舞臺,縱橫天下,讓他的大名流傳史冊,陷陣營更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