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是這真的是燕雲騎派遣而來的,那得罪之後的後果可就難以預算了。
連忙站起來,一把張摑飛那首領,呵斥道:“大膽,本汗的最尊貴客人你敢這樣對待,你想身死族滅嗎?”
沒有人能想得到丘力居會這樣做,漢人和他們一直都是互相仇視的,就算劉虞想要和善拉攏他們,在他們眼中也並沒有多少價值,只要需要,他們隨時都會馬踏幽州。
可是作為烏桓的大汗竟然維護一個漢人,這讓許多人憤怒,當然還有機靈的人覺得此事有些非比尋常,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靜觀下文。
可是,倒在地上暈暈乎乎的首領可沒那麼好的xing子,也正是酒勁上湧的時候,沒有聽清丘力居說的什麼東西,吐了一口嘴中的唾沫,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戰刀對著丘力居道:“大汗,為什麼,我是五環人,他是漢人,我們剛剛便有一萬多的勇士被漢人殺害,你竟然當著漢人的面打我,你究竟是漢人的大汗,還是我們烏桓人的大汗!”
說著就要殺了使者,可是他的刀就要砍刀使者的腦袋,那是這卻像嚇傻了一樣沒有動彈一步,首領心道這漢人果然被自己的威猛嚇壞了,可是還沒來得及得意,就感覺手中一股大力一扯。
只見真是丘力居持著金刀劈開了自己的戰刀,金光燦燦的金刀讓他眼中灼熱,這時烏桓王專用的寶刀,所有的烏桓首領都渴望得到這柄刀,可是就算這首領酒勁再大這時候也不會犯渾,畢竟這可是丘力居,全烏桓最兇猛的勇士,最厲害的戰士,曾經一個人挑遍烏桓眾族,以鐵血手段登上王座的。
所以他很快就退縮了,只不過嘴中很是不服,對著眾人道:“各位看看,大漢這是想做什麼,為仇人擋刀,為漢狗竟然這樣賣力,出動了烏桓王的刀!”
可就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等鐵青著臉的丘力居說話,就被使者冰冷的話打斷了。
“戲,演足了,那還是我說上一句話!”
可是使者的這一句話別的首領不明所以,可丘力居卻是有苦說不出了,他感覺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想要藉著使者的威勢壓制一下這些野心勃勃的首領們,可沒想到弄巧成拙。
最讓他難受的是,使者竟然不聽他解釋,直言道:“某乃燕雲騎第六旗麾下,奉主人命令前來烏桓道明我燕雲騎的態度,幽州自盡之後屬於燕雲騎,烏桓要是還敢進兵烏桓,殺無赦!”
轟!
一下子,王庭之中死一般的寂靜,可是他們的心中卻像五雷轟頂一樣,看著使者冷漠的面孔,他們想到的卻是那一杆血sè大旗,想到的是恐怖狼牙箭,神秘的血sè騎士,草原殺神燕雲騎!
再也沒有人在說什麼,甚至剛才那個想要殺使者的傢伙此時滿頭大汗,身子都有些顫抖,周圍的首領們也都不自覺的和他分開了距離,生怕被惦記上。
只有丘力居早已經知道了,南方來的貴客,正好在這個時候,剛剛被滅的一萬烏桓騎兵,燕雲騎的jing示,這一切都那麼巧合,丘力居是不信的,本來這是一個好機會,可是現在似乎自己把使者的火氣挑起來了,丘力居有些不好受。
但是,其他的首領們更加難受,甚至有些怒火沖霄,因為他們感覺到了不尋常,丘力居一開始就似乎知道使者的身份,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告訴其他人,不得不讓他們猜測是不是丘力居心懷不軌。
“使者大人在上,我錯了,冒犯您,對您動手,求您放過我的族人,就算殺了我都行,放過我的族人!”就在這時,那個滿頭大汗的傢伙一下子衝上來,對著使者嚎叫道。
但是卻沒有人覺得他窩囊,畢竟面對燕雲騎他們都有些畏懼,千里不留名,圓月彎刀所過之處寸草不留,盡是屠戮殆盡,這要是放在他們身上,也只能做同樣的事情,甚至可能還不能像他那樣,為了族人捨棄自己的xing命,他是一個純粹的草原漢子,不是yin謀家。
使者搖搖頭心道這燕雲騎的名號實在太好使了,本來煞氣洶洶的暴虐傢伙聽到燕雲騎時,全變了sè,他真的不知道這些年燕雲騎這些傢伙究竟做了什麼讓他們如此恐懼。
丘力居看著使者並沒有動怒,不由得問道:“不知使者大人尊諱?”
使者淡淡看了一眼丘力居,他已經猜到了這一切應該都是丘力居故意的,只不過丘力居只猜到了開始而已,其餘人應該不知道自己的來路,否則也不會出現有人膽敢向自己揮刀的事隨即淡淡道:“趙躍!”
正是幽州事畢之後趙躍回到了秦峰身邊,但是烏桓大軍進攻,可惜這些傢伙大意了,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