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問題,但我父親問了。
我說比你想象的高,而很高很高。
後來我的薪水和職位成為我父親向親朋戚友炫耀的話題,我成為他的驕傲。但過多關注,也讓我在工作失意時也只能向前衝,生怕不小心掉入谷底很深很深,到時不能找到高薪職業時,我父親的面子怎能掛得住呢?
這個時代可以爬的很高賺得很快,但失足摔傷相對也容易。
當我在找第二份工作時,我嘗試到前所來有的艱難。
對方不是刁難我之前的薪水高,便是以挑剔的目光看著我,彷彿在問為何要離職,是不是表現差強人意還是難相處。我錯過了最好的時代,卻為這裹足不前的經濟泡泡夾縫生存。
這個時代的人不停地自砍身價為求自保,貶低自己,結果把自己逼上了半湯不水的處境中,辛苦換來短晢的安穩生活。我才知道原來錢還能買回一點的溫飽和小小的尊嚴。
我仍然在薪水欄上留白。或許這是一份小小的堅持,或許我仍等待著伯樂的出現。但我對自己社會身份的質疑開始膨脹。
我需要隨便找一份工作呢抑或是社會的認同?
我在最後一次面試後,打算放自己一個悠長的假期。
我放任自己在漫無目的的時空中,讓思想流浪。我開啟鍵盤敲起文字,字斟句鑿地排遣午後。
兩個星期後電話再次響起,兩個月後我來到上海。
至於我的身價如何,我父親一直不知曉。我父親不再朋友面前談論我的成就,而我更自由快樂地生活工作著。
有一天我父親突然問起我:“現在你還會要五百塊一個月的薪水嗎?”
我不假思索回答:“五百塊錢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我仍然過著簡樸的生活,重要的是我的精神是快樂著的。錢是買不到的。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還好
還好,我們還是見了面。Last night in 襄陽,心情有點亂。不是因為離別,而是圍觀的人群不安份的推擠,警衛們冰冷地守在門前,手把手的。汗水和煩躁和衝突。攝像頭暗自竊笑又擅加鼓動騷亂,糾結我的心。
7點30分。我的心眺望進市場,揮舞的手和殺價牌子在風中飄泊,霓虹燈的閃爍把我阻擋在現實的紅綠燈前。
我沿著市場的外圓踩出一道虛線,攪和著夏日的晚風和汗水,貼在胸膛。
擦肩而過的人,手上或拎著包或提著黑色的塑膠袋,臉上和嘴角的平淡透露不出離別是喜悅還是傷懷。我滑進黑夜,只聽到更多的無耐。
“市場已經關了!”
“別再進去了!”
“別來了,沒什麼好看的,襄陽市場關了。回家吧!”
回憶很難一下子抹掉討價還價的炎陽天,與外國人在計算機上抓啞謎似的打價錢,不買走人。
喂!一百塊,回來回來,賣給你!
停止片刻。轉頭。五十塊。
好吧好吧!賠本賣給你!
呵呵!這時敢不買的話,準罵你三條街:不買還還什麼價嘛!
我問小胖,襄陽街好嗎?他回說:爽!把價錢殺到不能再低,換成新幣真的是cheap得不能再cheap咧。但,那是盜版。
盜版又怎樣?
有錢人買名牌,我們小老百姓,買冒牌過過癮,滿足小小的虛榮心。嘿嘿!
說的也是,盜版又如何?
我們的社會到處是盜版的縮影,襄陽充其量被套上名不正言不順的帽子。唉。
明星有盜版,歌曲有盜版,小說有盜版,電影有盜版,企業名牌盜版,遊戲盜版,生活盜版……
把盜版換成複製──
明星複製(臉),歌曲複製(旋律),小說復版(內容),電影複製(情節),企業名牌複製(名牌企業),遊戲複製(橋段),生活複製(過去)……
把複製換成抄襲──
唉,我們的世界充斥太多抄襲,連話言個性都不能很獨立自我,到底我們還是要活在配合眾人要求的世界中,太過與眾不同,容易遭受非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會很看的。
現在流行HIPHOP,穿著要街頭些,走路要痞痞欠揍的感覺,然後呢,不爽要唱出來,最好加一段街舞。嘿!Man,這裡是中國,為什麼要去仿西方?美國的文化很好嗎?
把文化換成病毒──
美國的病毒很好嗎?
把病毒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