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與她展開簡單的對話。
夏天走了,小夏便離開了。
小玲接替小夏的職位。
這是小玲第二次來到上海。第一次來旅行。第二次來面試求職,順便找個落腳處。已經兩個星期仍對住處附近陌生,平時下班足不出戶窩到房間裡。
麵包車迷迷糊糊地溜進金楊路,小玲也迷迷糊糊地通知魏仔該下車了。
週末夜我們去吃幹窩小龍蝦。
其實已經過了最佳時期,殺手念著,不情願的魏仔只好捨命陪君子。
我問:唐僧妹妹會來嗎?
魏仔搖搖頭,她在八佰伴血拼。
沒有唐僧妹妹來攪這灘死水,三個男人很難掀起太大的漣漪。
兩個月沒來,世紀花園感覺面目全非。人少很多。服務員叫兩聲十幾分鐘沒見人影。小龍蝦的味道不是太棒。魏仔說,廚師換人。殺手吃得不是很盡興,下一站去哪兒?魏仔建議吃西域郎燒烤。殺手的口水快流出來,連說幾聲好。要不,魏仔說,去喝茶玩牌,怎樣?
殺手左右為難,他都想去。隨便吧。
麵包車帶我們穿過很擠的小巷,兩旁都是車子。夜的上海很熱鬧。我們終於挨進了一個小空車位。
唐僧妹妹隔空喊話,下次去吧。她的胃已經填滿,到茶坊不划算。
我取笑魏仔有個精明的管家婆。
魏仔對著空氣乾笑。
我們驅車至八佰伴,接走魏仔的她以及一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好朋友。女的,他說。哦,我有點感興趣,漂亮嗎?魏仔補充:結婚了。
塞車的機會不多,到處是繁忙的車輛。
唐僧妹妹在麵包車裡仍然想探聽我的YES OR NO。期待在下一次玩牌時來個真心話大冒險。呵呵。我只是安靜地聽著流動的黑夜輕吟淺唱的歌謠。該說的不該說早在小說中見端倪。
我們在梧桐樹下漫步。有人納涼。有人小吃。有人打牌。有人賣盜版。
街道上偶有灘汙水。擋路的小車。小龍蝦殼。
唐僧妹妹唸的經深深淺淺地陷在空氣周圍。我們安靜的成為孫猴子,乖乖地等待燒烤上桌。她竟然沒理會我們玩起手機上的遊戲。第一次。唐僧妹妹也中了緊箍咒。
魏仔只吃魷魚須。唐僧妹妹只吃烤玉米。我和殺手啃完桌上的海陸空。把胃給撐爆了。
淡醉的夜有些清冷。唐僧妹妹充當DJ,把藏匿四周的妖抓進歌中,那一對腳印重疊的雪地裡,暴光的狐狸精感嘆起紅豆的一往情深。魏仔被逗得很HIGH,乾脆去瘋一次吧。殺手說唱通宵KTV。或者,魏仔說,到西子灣。好呀,我附議。不過你明天要加班,魏仔提醒我,別忘了。噢。我真的忘了。只好下次。
我們什麼瘋狂事也沒有做。
倒是肚子一整夜都在鬧瘋狂。我快脫水了都。早晨跑了兩圈又瘋狂了一次。
好不容易辦完公事,拒絕了小王的邀請回家休息。最後還被他們挖去湘菜館。
這不行的。我說,肚子會鬧革命的。
就吃一點,聊聊天。光頭說。
這回他們沒有點那些古怪的菜色。簡簡單單。蠻清淡的。
吃到快結賬仍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
有目的,是吧。
他們相視而笑。
我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經過許多掛羊頭的地方。我領軍。去做瘋狂的事。兩人微笑。
夜上海。許多霓虹醉得拉出許多煙花,曲曲折折,讓秋風好不得意地繚繞著。往黑暗更深處。
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只聽到人們隱約的嬉笑。
我們要去探密。
星光閃閃。
光頭說,別看了,會想家的。
為什麼?
他說不知道,感覺吧。
電動車把招牌照亮:養老院。
院裡的老人們大概都睡了吧,我們溜進附近的小公園。在夜的鵝卵石上踩出許多現在與過去的苦苦酸酸。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夜遊杭州
瘦子老大這樣說的。
傍晚5點半的天氣,微雨飛揚,霓虹雖俏,並非我們的本意。夜遊是幅題。
清晨七時,我們到達上海南站,嫌太早了,想找路邊攤早餐,兜了一圈沒找著隨便找了小吃店幾個包子裹腹,將就點吧。
來回的火車票提前訂好,軟座,特快。不必擔心罰站。最重要是可以報銷,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