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或者……在逃避什麼?
“順其自然吧,別忘了你也找不到理由留下她。”神出不忘提醒他。
“玉皇,我覺得你似乎刻意避開風掙,為什麼?”他忠實地說出心中的感覺。
對於他的質疑,神出漠然的表情起了些許變化。語氣也轉為冷硬,“神差,你太多話了。”“難道不是?”他咄咄逼人。
“別逾越了你的本分。”神出俊美出色的五官罩上一層寒霜。
“我……”神差噤了聲,他是沒有這麼做的權利。
“到此為止。”他不留餘地地轉身邁開步伐。
“玉皇。”耳機裡驀地傳來鬼使的嗓音,神出放緩了腳步。
“嗯?”在彼端的鬼使敏銳地察覺到玉皇有些微異樣,不過,事有輕重緩急。“杜保雲到谷堂來了,而且指名要見你。”“什麼時候輪到我得去拜見他了?”神出語氣裡的慍怒已清晰可聞。
果然,玉皇真的不對勁。“風掙在我手上。他是這麼宣稱的。”鬼使一字不漏地轉述。
風掙?“杜保雲怎麼會和她扯上關係?”“目前尚在瞭解中。”“我即刻過去。”神出的臉色凝重,旋身走回客廳,“跟我到谷堂一趟。”神差立即跟了上去。
縱使有滿腹的苦水要吐,他仍得謹守公私分明的界線。
一路上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沉默。
直到進了谷堂,瞧見鬼使匆匆地迎上前來,神差才困惑地開口,“鬼使?你怎麼會在這兒?”他以為他會趁著離開臺灣前的這幾天好好玩樂一番才是,怎麼會窩到谷堂來?
鬼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向神出稟報,“玉皇,杜保雲此刻就在大廳裡等著。”杜保雲?他怎麼還敢踏進谷堂?神差秀氣的眉毛擰了起來,想問個明白的衝動硬是壓抑了下來。
神出不語地轉進谷堂大廳,兩旁恭敬仁立的皆是谷堂的弟兄,不見半個外來的人員。
杜保雲單槍匹馬直闖谷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