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蘇蘭又怎麼捨得。所以,就與宋二郎定了今天依舊擺攤,晚上回來吃一頓劉家的喜酒,明天整休的協定。
反正,跟她同乎沒有走動的鄰居關係,只把禮錢送到手了,別人也說不出個什麼花樣。
“弟妹,你那攤子生意竟然是好到這個地步了,春花妹子出閣,你也不來搭把手。”
陰陽怪氣的刁難聲音,蘇蘭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但她還是偏頭往堂屋擺著三桌酒席,其中左邊盡是年輕媳婦子和黃花大閨女的一桌看去。
果不其然是宋李氏,蘇蘭笑著往她那邊走,說道:“我這不是知道嫂子會來幫忙嘛。”
蘇蘭左手放在宋李氏的肩膀上,右手放在李氏旁邊的宋小妹肩上,“更有小妹是春花妹子的手帕交,也定會跑前跑後的幫忙。反倒是我,笨手笨腳的,不多添麻煩就好,哪敢在眾位能幹賢惠的嫂子姐姐面前逞英雄。”
席間幫過忙的人都笑了,得了蘇蘭醃黃瓜手段的李家婦人,夾了一筷子的菜塞進蘇蘭的嘴裡,“你手腳笨不笨暫且不說,只是這張嘴,那確是跟抹了蜜似的。”
李家的又道:“一句話戴了多少的高帽子,這麼甜的嘴,我竟都想抱過來嚐嚐了……”
“哈哈哈。李家的,你竟然非禮起這不到三個月的新媳婦了,你也不想想你當初……”
李家婦人素手一指外面院子,“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不過她的小嘴我是不敢嘗的,要嘗也是宋二郎嘗……”
堂屋裡一陣鬨笑,蘇蘭臉上一片的火燒雲,她罵道:“嘴碎的,吃了我的酸黃瓜竟也堵不出你的嘴,趕緊的跟我吐出來。”
李家婦人捂著嘴,“到了我肚子的就是我的。”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李家婦人突然拉著蘇蘭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聽你一句酸黃瓜,兩句酸黃瓜,你莫不是有了吧?”
蘇蘭一愣,後又氣得跳腳,從盤子裡撿了一片肉塞到她的嘴裡,“這一大桌子菜,也堵不住你的嘴。”
“好了好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