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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甄磊和丹丹身上撒了幾滴,這才笑了笑。
“走吧!”
丹丹看著身上的酒,皺了皺眉頭,“為什麼要往我身上灑啊!”
甄珠摟過丹丹,笑道,“今兒洗衣服的事兒,歸我。”
丹丹這才鬆開眉頭,和甄磊一人一邊,架著甄珠就往外走。
偌大的酒味讓周圍的人退避三舍,尤其是許沐陽,聞著那股子廉價的白酒味,忍不住捂著鼻子一個勁兒的抱怨,“你說的人呢?就是這種酒鬼聚集的地方麼?”
唐甜連忙賭咒發誓的保證。
許沐陽扇了扇鼻翼四周,似乎這樣就能把周圍的空氣替換掉。
“最好是這樣,要不然,我的心情可不會太好。我心情不好會發生什麼事,你懂的。”
唐甜打了個寒顫,心裡暗自祈禱,樓上的宴會盡快結束,好讓許沐陽看到甄珠,轉移注意力。
等了很久,甄珠都已經到家了,曹老師才扶著謝導走出包間,結賬走人。
一個包間裡面的人陸陸續續走完了,也沒有甄珠的蹤跡。
唐甜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從包間到廁所,全都親自找了一遍,可哪有甄珠的影子?
唐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想起許沐陽的可怕之處,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唐甜好容易站了來,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口。
許沐陽雙手環胸,不懷好意的看著唐甜,冷笑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唐甜點了點頭。
許沐陽拍了拍唐甜的肩膀,笑道,“知道就好,這樣才乖!”
唐甜面上笑著,心裡卻跟喝了苦瓜汁一樣。
跟著許沐陽上了車,唐甜揪著自己的衣襟,不停的繞著圈,心裡把甄珠罵了個半死。
但一切無濟於事,許沐陽的折騰並不會少一點點。
第二天,唐甜壓根沒能起來。
掙扎著發簡訊讓同學請了病假,唐甜臥床休息了整整一週。
許沐陽折騰得真的太狠了,身上的傷好了,心底的傷,唐甜永遠無法治癒。
偏偏,唐甜對許沐陽一點恨意都沒有,倒是對甄珠,恨得牙癢癢。
有一種人,最是欺善怕惡。唐甜無疑是其中之一。
許沐陽她自是撼不動的,只能把這股子恨意轉移到她自以為可以謀算的甄珠身上。
她恨甄珠不能替她轉移許沐陽的注意力,卻從來沒有考慮過,許沐陽為什麼會把主意打到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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