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眾人都在場,還請幾位說道說道這玄器的去處。”這話說出口,竟叫蹇旬與帛萊有些膽戰心驚。
那帛萊畢竟是王城的新一任王上,怎麼會就這樣屈於慕容劍宇的淫威之下,挺起胸膛怒道:“那日的情形你們也都看在眼裡,卻為什麼跑來問我?必定是這狂徒覬覦玄器,聽聞幾位到了頜仲才遣人來奪。”說著話,帛萊不忘指向蹇旬。
“大丈夫做事,為之即為。身處我頜仲太子之位,如此沒有擔當,枉稱王室。”對於帛萊說的話,蹇旬有些不屑,甚至都不想正眼看向他。
伍夢寒似乎有些思量,問帛萊道:“普光寺下沒有多少人家,那些女子是哪裡找來的?”
“那些女子本就身在普光寺,是本宮安排在那處,閒暇時候好伺候本宮的丫鬟。”
“與你們王上的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那時你說是山下買來的姑娘。”伍夢寒上前一步,近帛萊身前說道。
“普光寺一向是莊嚴之處,王上豈會讓人安排女子在哪裡汙了佛陀?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