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讚歎道,這個劉禪周能說出上面那句話就足以證明他是時刻替皇家著想的人,不像是那群只會賣直的文臣,動不動就讓皇帝放棄這個權力,放棄那個權力,將這些權力都交給他們文臣,還要禮賢下士,求著他們要自己的權力。而且還擺出一副不畏皇權的樣子來裝逼,最後再把皇帝的錢都搞到自己手裡,把皇帝賣了再讓他幫著數錢。
此類人誠可殺也!可以想象崇禎是受了他們多大的欺騙,對他們有多大的恨才會說出“文臣人人可殺!”這句名言。
“對了,你在慶王府到底是幹什麼的?”朱沒有等劉禪周說話,又緊接著問了一句,作為國王,對於忠心的人總是莫名的有好感。於是就十分輕鬆的跟他拉起了家常。
劉禪周嘿嘿一笑,他今年已經四十歲了,所謂四十不惑指的就是這個年紀的人除非生活在孤島上,否則該見識過的人都見識過了,該經歷的人情世故也都已經經歷了,已經不那麼天真好騙了,單看朱的表情和語氣,他就知道這位國王對自己的印象很不錯,能得到兩個王爺的喜歡,最起碼說明他在做人這一塊是成功的,於是欠了下身子笑道:“回稟殿下,小人是王府的一名管家,主要是負責慶王的膳食,慶王看小人做事還是比較牢靠的,就派小人前來了。”
這話說的十分謙虛,慶王肯派他來這裡,他肯定是給慶王辦了不少私事了。
這些事都是人家的秘密,朱沒有八卦的癖好,也懶得去問,十分和氣地詢問劉禪周道:“寡人上次給十六弟的禮物他收到了嗎?”
劉禪周衝著朱拱了拱手,道:“回稟殿下,我王都收到了,他還說殿下太客氣了,送給慶藩那麼多物資。”
“哎,十六弟這麼說話就見外了,都是自家兄弟,還跟我客氣什麼?再說他也幫了我很大的忙。慶藩又是初建,各種物資都很匱乏,他和我同處西北,京城運糧不易,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幫他誰幫他。”朱斜靠在大王座上,擺了擺手,漫不經心地說道。他現在是越來越隨意了,畢竟這個人是他的親弟弟派來的使者,跟他說話有點家書抵萬金的感覺。
劉禪周透露著精明目光的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意,恭維道:“殿下說的是,到底是血親血親的親兄弟,理應互相照應。實不相瞞,我家王爺派小人前來,還有一事相求啊。”
朱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十六弟太客氣了,兄弟之間還有什麼求不求的。他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就是了。”
“殿下真是一個好兄長,小人佩服的緊呢。其實呢,我家王爺對殿下的治國能力也是十分佩服,短短三年時間,就將曾經被宋國公馮勝放棄的地方建造的如此富庶。我家王爺也是剛剛就藩寧夏,西北之地實在是苦寒,特請殿下將治國之法傳授一二。”劉禪周衝著朱拱了拱手,十分誠心的請教道。
原來是來取經的,將自己的治理經驗告訴慶王倒也沒什麼,畢竟這事都傳開了,沒什麼好隱瞞的。只是,自己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除了來自後世的見識與知識之外,更重要的是運氣佔據了河西走廊這個水草豐美之地。而寧夏的條件就比這差很多了。
朱發展農業的辦法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將之前一家一戶的小農經濟全都整合起來,變成大農場規模化生產方式。要做到這一點除了有充足的資金購買大量的牲口以及機械化裝備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有大量的平整肥沃的土地和充足的灌溉水源,前兩點慶王和其他藩王可以做到,但是後兩點卻是朱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別人是無法模仿的。
朱將自己的經驗簡單的向劉禪周介紹了一下,劉禪周也是四十不惑的年紀,不會像中二少年那樣一見到別人成功的經驗就盲目追尋,最後把自己搭進去,聽到朱的介紹之後,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這個辦法在寧夏很難施行,但還是對朱表示了感謝。
朱在後世也算是老於世故之人,單看劉禪周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還是想爭取慶王這個盟友的,於是語氣溫和的對劉禪周說道:“使者不必憂慮,農業發展不了,我們可以幹別的賺錢啊。慶王也是藩王,藩王將來是不能繼承大統的,只能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既然不能有其他方面的發展,那何不多賺點錢財,讓自己生活的更好一點呢?”
一提這個劉禪周就來興致了,明初的寧夏確實貧瘠,雖然慶王作為藩王肯定是衣食無著,但誰不想過上奢靡無度,有錢任性的生活啊,這一點上,他可比那些封到富饒的地方的藩王差多了。若是能幫助王爺賺到大量的錢財,那他在王府的地位豈不是會更加穩固,劉禪周難掩自己興奮的表情,恭敬地對朱說道:“小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