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繼發的兩個兒子完全不像是老子一樣,大高個子身材魁梧,雖然胳膊上都掛了彩,卻依舊氣勢洶洶。
猴子只有腰部被槍擦傷,也並不嚴重,簡單包紮下其實就沒什麼大礙了。現在提著一把開山刀,走路之間都是穩健有利。
直接走到大堂,侯繼發一刀砍在旁邊的椅子背上,雙手叉腰,冷笑道:“杜南,我問你,這把刀你還認識不認識?”
睜開老眼看了下,杜南緩緩道:“認識。”
這把開山刀是猴子與菜刀隊火拼的時候用的刀,那次也是青幫的一次巨大的危機。全憑著猴子帶著手下的浴血奮戰才擊退了菜刀隊一百多號人。這一役猴子身上多了三十四道傷痕,用的開山刀也崩滿了缺口。
很好!”猴子尖銳的嗓音一聲比一聲高,在原地轉了一圈:“各位兄弟,我侯繼發為了青幫,出生入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算是養只狗,時間長了也有感情,可是杜南這老東西,竟然懷疑是我找槍手做的苦想要除掉我!這他媽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mén徒們跟著起鬨:“太噁心了,不是人啊!”
“乾死杜南這個老東西!”
“誰敢動我們繼發哥,我跟他拼命!”
。。。。。。
雙手在空中一按,mén徒們立刻安靜下來,猴子很享受這感覺:“杜南,看到了吧,你已經不適合這個位置了,識相的就乖乖讓出位子,我可以饒你一命,你不講義氣,我還有感情呢,只要你讓出位子,我保你不死,以後還是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廢物!”杜南冷笑一聲。
“你說什麼?!”
杜南一字一頓道:“我你廢…物!”
“老東西,還敢嘴硬!”猴子的兒子想要衝上來。
侯繼發一把攔住,點點頭道:“好,我倒是要聽聽,我是怎麼個廢物法!今天講清楚了還好,講不清楚我讓你死得很痛苦。”
杜南衝著張聰一招手,張聰拿著把扇子扇了起來:“侯繼發啊,侯繼發,你學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叛幫!你有那個實力嗎?知道你為什麼做這麼久還是香主麼?因為你不動腦子,不對,因為你根本沒有腦子。”
看到mén口趙勇智的身影出現,杜南更是穩如泰山:“你永遠都是做狗的命,既然是狗,哪一天想要咬主人了,那主人隨時就會殺了它,然後把它的狗皮扒下來,把它的ròu用來燉湯。”
侯繼發能忍,他的兒子卻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揪住了杜南的衣領提了起來:“老東西,你嫌自己死的不夠快是不是?”
杜南冷笑著將柺杖扔到地上,沉重的柺杖與地板接觸發出大大的聲響。這是杜南與趙勇智約定好的暗號,只要柺杖一扔到地上,趙勇智就會動手,後面的紅棍打手也會衝出來。
可是趙勇智依然無動於衷,站在了侯繼發的身邊。而後面藏著的紅棍打手也毫無動靜,連個泡泡都沒冒。
杜南一下子傻了眼:“趙勇智!”
趙勇智沒聽到一樣,仍然冷冷的看著杜南,叉手站在那裡。
猴子一笑,尖嘴猴腮的臉上都是得意:“勇智啊。”
“繼發哥您吩咐。”趙勇智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殷勤的彎身道。
杜南差點沒背過氣去:“趙勇智!你這個白眼狼,你竟然。。。。。。”
“對不起了,老東西。”趙勇智笑著走過來:“我記得那次你好像說過一句話吧,不是你給的東西,誰都不能搶!可惜啊,可惜,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給的東西,我比較喜歡自己搶東西,自食其力。”
“呸”杜南一口痰啐在趙勇智臉上:“我算計了一輩子,今天看huā了眼,我想到你是一隻狗,沒想到你這麼賤!要不是我。。。。。。”
趙勇智一個耳光扇在杜南臉上,打得杜南兩眼冒金huā。
接過張聰遞過來的máo巾擦了擦臉,趙勇智嘿嘿笑著:“狼行千里吃ròu,狗行千里吃屎,我是吃屎的狗,可你呢,你這老狐狸走不了千里了,今天就要掛在這裡!以後還是我們年輕人的天下,老狐狸,你該去死了!”
“來人!來人!”杜南忽然驚慌的大喊起來,再也不見往日的自如:“來人啊!來人啊!”
猴子一揮手,趙勇智退到了一旁:“這怎麼這麼像是máo片的情節!不過我侯繼發可不喜歡你這老東西你還真以為那些紅棍打手會乖乖聽你的?來人!”
後面的紅棍打手舉著炮槍從後面走了出來,面對杜南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