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李雷,尹俊傑是我師傅!”
旁邊轎車裡的司機也下來了,發了支香菸給紅將爹,紅將爹很不安地受了,一個勁地想拉司機到他家去喝口水,司機搖手拒絕了,這可是大姐大的父親,司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在鳳凰會不過是最底層的打手,受不起這份榮耀,即使紅將的爹只是個他平時看都不看的老農民。
回到了家的紅將,一路連步子都輕盈了許多。紅將的娘果然在村口張望著,看到自己的nv兒回來了,娘倆又是摟住了大哭了一場。
晚飯很是豐盛,殺了jī,打了ròu,紅將爹一直捏著自己nv兒和尹俊傑的照片在看,照片上的尹俊傑和紅將頭靠著頭,看向了遠處的風景,作指點江山狀,一臉的親暱。nv婿的英姿勃勃讓紅將爹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那一晚,他喝多了。村裡很多人都來了,紅將爹熱情地把自己nv婿的照片給所有的來客看,大家都為紅將感到高興。
善良的人們全然沒有料到一場慘絕人寰的悲劇就要在這幸福的一家上演了。
入夜之後的村莊寧靜安詳,除了幾條草狗偶爾嚷嚷幾聲之外,一切都和平時一樣。村頭的老張頭是看魚塘的,一直睡在了窩棚裡,魚苗是剛剛下的,好收成需要守護,老張頭今天在紅將家喝了幾杯酒,有點不勝酒力,連自己平時最喜歡聽的半導體收音機廣播也沒聽,就爬上了窩棚的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睡到了半夜,嘴幹舌燥的老張頭從床上爬了起來,他的嘴口渴的厲害,想去倒一碗水喝一喝,解解酒。忽然老張頭聽到了外面有人在嘀嘀咕咕的聲音,老張頭一下子警覺了,他以為是有人來偷魚,這片魚塘的魚養的比較féi,老是有些二流子在打歪主意。老張頭悄悄地直起了身子,慢慢地下了床後面的栓mén的棗木槓子掂在了手裡,他打定了主意,馬上衝出去,只要是偷魚的二流子,他就揮舞著棗木槓子嚇跑他們得了,都是鄉里鄉親的,打傷了人就沒意思了。
老張頭深呼吸了一口,猛地拉開了木mén,正準備衝出去,一下子呆住了。
mén口站著四個穿著黑衣服的大漢,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