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子,nv孩的神情已經有點被嚇得委頓了,正在漱漱發抖的雪白手腕上有五道觸目驚心的紅sè手印。
“也就是把火盆子扣在腦袋上罷了。這種敗類應該打,我們維族人從來不出心不齊的孬種。”新疆大漢一邊拍打著一邊回頭說道。
“艾爾肯現在有一套啊!”小菊花一邊撫摩著nv孩烏黑的頭髮,一邊讚不絕口。nv孩害怕的蜷縮在了椅子裡,把肩膀收得緊緊的,就象一隻風暴中的天鵝。
“躲什麼躲?嗯?”小菊花捏住了nv孩的臉,把她的臉板正了,nv孩白淨俏麗的臉龐上滿是淚水。
“大哥,這貨大概還是個處汝!”大塊頭馬崽樂不可支,露出了一口煙熏火燎的黃板牙。
“試了就知道,現在處汝率比較低。”小菊花拿起啤酒又灌了一通。
“他老爸叫誰去了?這麼久?”另外一個長máo馬崽問道。
“X市東城他還能叫誰?”小菊花冷笑著,“除非叫警察!”
“哈哈,警察龍五都送獵……”大塊頭剛剛說了半截就被小菊花凌大的眼神把話音給截斷了,我這臭嘴!”大塊頭自己扇了自己一個巴掌,一抑脖子吹了半瓶啤酒。
“真要叫警察來,我們就把nv兒還給他,呵呵……”小菊花搓著脖子伸了個懶腰,“可是明天呢?警察不會老跟著吧?哈哈!”
nv孩的臉因為聽了這話變得一團嚇人的煞白。
烤得了。”維族大漢拿著一大把鐵籤子放到了桌上的烤架上,舀起一團滾紅的木炭塞在了架子下面上的油水吱吱地落在了木炭上,騰起一股濃郁的香味。
“等了我好久了!”小菊花忙不迭拿起一串塞到了嘴裡,旁若無人的撕咬開來。
就在小菊花和兩個馬崽推杯換盞的時候,燒烤攤子上來了另外幾個男人。打頭的是一個斜披著雪白襯衫,扎著個小辮子的年青人,後面跟著幾個留著寸頭,面容剛毅而冷漠的壯漢,每個人都是一襲寬碩的軍褲,褲腿筆挺,腳下是那種特別幫腳的老k皮鞋,這種皮鞋很善於踢人。
新疆攤主被幾個漢子的眼神一看,心裡沒來由的咯噔響了一下,這幾個漢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