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趕到了現場,沒等停穩,後面已經開啟了,**個軍裝警察手持點三八左輪紛紛魚貫從車上跳下,訓練有素,動作敏捷。一下子就把往東銀座方向的位置控制好了,東銀座這邊方向也響起了警笛聲,是新橋這邊警視廳來支援了,兩頭一掐死,土匪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沒用了。先到達的警察正在拼命的揮手,讓馬路左右的平民疏散開,可惜東京市民一個個看到警察已經趕到,又連搶匪什麼樣也沒看到,一個個笑嘻嘻往後挪了挪,站到了對面的金融大廈邊的街上,金融大廈裡的保安也出來了,一個個戴著鋼盔,手裡持著雷鳴登八連發霰彈槍,搞不清楚是衝出來防止搶匪衝擊金融大廈的,還是來幫警察助陣的。
遠處又有警笛聲響起,由遠及近。
光子把鏡頭對住了幾個“保護政要組特工”們,令她意外的是幾個特工全把手槍掖進了考究的西服裡去了,站在了圍觀市民的最前列,一臉的若無其事。光子一臉的失望,她原本以為,這些特工會上去對警察指手畫腳一番,然後衝進金鋪,神勇無比的將幾個匪徒揪出來的。
現實讓她納悶的時間也沒有,情況又有了改變。
一聲清脆的槍響,先期到達的一個警察被一顆不知道哪裡飛來的子彈打中了腦袋,白sè的血漿和紅黑sè的鮮血把這名軍裝警察隱蔽的車身部位裝點的輝煌燦爛,這名軍裝周圍的同僚顯然是驚呆了,傻傻地看著他的身體緩緩滑倒,帽子慢慢地扣在他的臉上,一切就象默片裡的鏡頭一樣,無聲,bī人的沉悶。
光子發現在槍響的那一瞬間,九個“保護政要組特工”們居然全部chōu槍在手,臥倒在地。他們周圍的市民被他們突如其來的動作驚的全部跳了起來,剛剛那個破鑼嗓子就捏著喉嚨尖叫起來。光子亡魂大冒,她忽然發現那九個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向了她,天!怎麼會?
光子被這幾道凌厲至極的目光嚇的一個倒退,幸虧有照相機的繩帶掛在了脖子上,否則照相機也險些丟到天橋下面去。驚慌失措的她忽然發現,自己身處的天橋上,居然還有一個男人瀟灑地舉著一杆槍身修長的步槍,又在瞄準著不遠處的目標。槍聲又響了,光子被嚇的打了個激靈,光子看到這個男人漂亮地一個收槍,將步槍塞到了一個帆布套子裡,一甩手,就把帆布套子背轉在了身上,利落地一個轉身,消失在了天橋的人流中了。地上只有兩個黃澄澄的彈殼,證明著剛剛的一切並不是光子的眼花。他是誰?是警方的狙擊手嗎?光子不由得罵了句自己笨蛋,怎麼不把他的英姿拍一張下來啊!剛剛那個男人的臉十分的剛毅,就象是大衛的雕象一般有立體感。
光子慢慢地回過了頭,重新觀察起那邊的情況起來,如果不是今天的場面太轟動,光子去追剛剛那個男人的心都有了。場內的情形又是讓她大跌眼鏡,那幾個“保護政要組特工”中的一個正躺倒在地上,同樣也是腦部中彈。剩下的幾個特工正在揮舞著手槍向這邊的天橋上指指點點,很憤怒的樣子。
“難道是怪我拍照?”光子自言自語道。
正在納悶著,這邊死了同僚的警察們已經把槍對準了手裡持著手槍的黑西裝漢子了。幾個警察大聲喊叫著什麼話,側著身子靠著障礙物,雙手持槍對著這幫特工們。還有幾個警察開始往光子這邊的天橋移動著,每走幾步就要靠住一兩個掩護物,或是樹後面,或是垃圾箱。然後拿著槍左掃右掃兩下,才再往前走。
他們的身畔又駛過一輛掛著警燈的轎車,“滴多滴多”的叫聲還在鳴叫著,車子裡已經躍出了幾個身手敏捷的便衣,男的威風凜凜,nv的英姿颯爽,全部手持點三八左輪,對準了街心的幾個西服男子,也就是光子口中的保護政要組的特工。
光子知道這大概就是警方的jīng銳反黑組的幹探了。連忙不停地“喀嚓喀嚓”拍了十幾張照片,然後又對著那幾個特工又“喀嚓喀嚓”拍了十幾張。光子現在已經看出來了,這幾個人大概不是什麼“保護政要組特工”了,估計是搶匪的同夥。真是沒見過這麼有型的搶匪啊,光子感嘆道,這麼有型的男人居然是搶匪,我的男朋友卻那麼寒磣日語:草的意思)
沒有等她再有什麼過多的想法,場面上最驚人的事發生了。就在西服漢子們和警察在對峙的時候,四家金鋪和名錶專賣店裡同時躥出了五個人,動作整齊敏捷輕盈,每個人都是就地一個翻滾,無聲而急速,再看到他們時,他們已經全部半跪著身子到了路中央,六個人背靠著背,背上揹著碩大的行囊,手裡是令人膽寒的槍!
槍有五把,四把是本屬於警衛的雷鳴登霰彈槍,還有一把是手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