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歪著個腦袋。
“沒有!沒有!”疤爺何等聰明,趕忙擺了擺手:“我這就開始!小爺,咱們後會有期!”
雪白的屁*股扭動著,疤爺跑出了百樂廳。褲子褪到了腳邊,實在有些不方便,疤爺出了mén乾脆脫了下來。後面兩個提著弩箭的鳳凰會打手笑容滿面的跟著,一點也沒有遮掩的意思。
秋風吹來,疤爺的大腿上起滿了jī皮疙瘩。不過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只能放開腳步狂奔著,但求能快點結束。
路邊的行人紛紛睜大了眼睛,X市的風氣還是比較保守的。別說luǒ*奔了,穿個三點式上街都夠全城討論個十天半個月的。男人無不將自己和疤爺的kua下之物比較了一番,結論很讓自己滿意。nv人則尖叫著捂上了眼睛,從手指縫裡偷偷窺視那一團白máo莫名物體。
“白天用白mao,不興奮!晚上用黑mao,玩得爽!”有位風塵nv子甚至鄭重其事的做了總結,據說這句話後來被某yào廠偷了去,作為品牌感冒yào的廣告語。
滿身疤痕的疤爺也是很霸氣的,雖然啤酒肚確實大了點,但肌ròu還是有的,看上去也算魁梧。不過這個情景就只能與搞笑聯絡起來了,路上不少行人甚至拿下了手機拍照,閃光燈猶如小星星一樣眨個不停。
老子記住你了,小心老子砍你全家!”疤爺衝路邊一位笑容猥瑣的男人吼道。
猥瑣男人下,很是不屑的瞪了疤爺一眼,繼續若無其事的將鏡頭鎖定疤爺的被後面兩個打手盯著,疤爺也不敢停下來,只好羞愧難當的遮住了臉。
“我靠!白虎!”剛從網咖裡鑽出來的兩個孩子打著哈欠,其中一個眼鏡指著疤爺驚叫道:“這肯定是AV中的白虎了!”
旁邊一個似乎閱片經驗更豐富一些,搖搖頭:“這怎麼可能是白虎呢?白虎是一根máo都沒有的,他的雖然白,但是máo還是很多的嘛!我看叫白獅更適合些,正好像是獅子脖頸上的máo。”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疤爺從指縫裡看著路,順便觀察路人的反應。下*身的小頭很有節奏的來回甩動,大有飄逸自然之意。
剛剛兩個孩子的對話,疤爺也聽了個清清楚楚,可是又不可能停下來去教訓教訓這兩個思想被汙染的孩子。
因為沒受傷的緣故,疤爺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追上了一瘸一拐的混混們。瞧著對方,混混和疤爺都是互相羨慕,不過疤爺的羨慕要稍微小點,畢竟只是丟了臉,耳朵還在。
終於到了西城的邊緣,疤爺狂奔過那個看著可愛親切的路牌,望著身後兩個一臉淺笑的打手,小聲道:“哥哥,我可以穿褲子了吧?”
雖然都是狂奔,但是疤爺就是氣喘吁吁,現在腰都直不起來了。兩個打手都是經歷過魔鬼訓練的,現在也就是稍微呼吸粗了點而已。
對視了眼,打手點點頭,將弩箭收進了後背的小揹包裡。看著疤爺手忙腳luàn的將褲子套上,才一臉壞笑的離去。
老子要去找王太極個王八蛋去算賬!”疤爺吐了口痰,悄聲咒罵了句,還有些擔憂的四處望了望。
疤爺不傻,這事也怪不得王太極。換作是自己,也會不管別人自己先開溜。要怪就怪自己想出風頭,非得貪心去佔那不該佔的便宜。
穿上褲子的疤爺不敢停留,不少熱心群眾跟了上來,遠遠的衝著疤爺指指點點。疤爺一吼,這些人就一鬨而散,可一會又全部圍了上來,繼續拿手機拍照。甚至有的在打電話,叫朋友一起來欣賞。
“你們這些王八蛋!詛咒你們回去全部長針眼!”疤爺羞憤的衝著車後漸遠的人群咒罵著。
現在疤爺很是佩服那些倭寇拍片的娘們了,那麼多人看著都能收發自如,這是一種何等崇高的境界啊。如果世界上舉辦厚臉皮大賽,那就根本不用加國際了,直接可以在倭寇內部誕生前一百名。
“大哥,去哪?”計程車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婦nv,長相還算標誌,依然有幾分風韻,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只是歲月不饒人,任你再鳳姐,老了也要做小腳老太太。
“去金碧輝煌!”疤爺癱坐在後座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金碧輝煌是疤爺自己的場子,在市中心的邊緣。疤爺的勢力也不大,這金碧輝煌唯一的場子也是盤下來沒多久,裡面的調調模仿東城幫的百樂mén。市中心的其他頭頭大都瞧不起疤爺,也瞧不起他的金碧輝煌。
nv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疤爺滿面紅光,大汗淋漓,很像是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