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漸穩固;他院中的女人也成倍上升;在閻狂的記憶很朦朧的幼年他總是看著以淚洗臉的母親對他呵護有加;卻很少見到母親口中那個如天神一般的父親。
慢慢的院子裡的小孩多了起來;閻狂不再是落家的獨苗;但他貴為長子在家中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所以小時候都是在眾人的關愛和奉承下長大的;閻狂以為他的一生都會如此快樂單純的度過。直到那年;他剛滿十二歲;家族為他舉辦了一個小型的宴會;宴會上;父親大人被灌的分不清方向;小小的他也被拖著灌了不少酒;可是在他還有一絲清醒時他看見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偷偷的摸進了後院;那是母親和一些妾室住的地方。
閻狂心中一驚立刻以尿急為藉口偷偷的溜回了內院;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就是有一種不安;急奔向母親的院子;離的遠遠的他就聽到了母親的求救和尖叫聲。心下一緊;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奔到院子裡一腳踢開了母親緊閉的房門;門內那個偷偷從宴會上溜走的華貴男子正滿臉猙獰的把母親按在床上;十二歲的閻狂早已被家族灌輸了一定的知識;對於這種場面他亦明白。
心中的憤怒幾乎要把他的整個身子都燃燒起來;大步的走到那還沒反應過來的男子面前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他臉上;留下了五根紅紅的手指印。那華衣男子一愣卻是剛反應過來似的;一把抓著閻狂的後衣領就這麼往門外丟了出去;十二歲的閻狂只有武師的境界伴著母親的痛呼,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扔出了門。
那男子哈哈大笑;滿臉的戲謔;他沒有起身;反而將手緩緩的順著母親的身側劃了下去:“小鬼,你要知道這事可是透過你父親允許的。”還在掙扎的母親和奮力爬起來的閻狂都是一愣,然後閻狂就聽到母親近乎發瘋似的尖叫:“不,你撒謊,你撒謊,不會的,家主不會這麼對我的。”可是那美麗臉上的哀慼與絕望卻怎麼也藏不住,慢慢的反抗越來越弱,只有晶瑩的淚水流的更兇了。
十二歲的閻狂硬是咬牙站了起來,嚥下一口要噴出的鮮血怒聲道:“你不要胡說,父親不會如此對待母親的,你快滾,否則我就要喊人了。”
華衣男子不屑的看了閻狂一眼道:“你倒是有幾分膽識,可惜,這次你卻錯了,如果把你父親叫來正好,省的我麻煩。”那男子用手指輕挑起母親的光滑的下巴道:“閻雪,當年你家嫌我無地無權便將我的求親禮品通通扔於門外,還找了不少家丁來羞辱我,可是如今呢,你卻是你那無能的丈夫親口答應送給我的,哈哈。“寥寥數語卻說的閻雪面色慘白,她喃喃道:“我不知道。”
華衣男子狠狠的一擰,光滑的下巴就被完全卸了下來,連呼痛的機會都沒有,臉色瞬間就慘白了。
閻狂一聲大吼就向男子衝了過去還未近身就又被他掀飛,可是他立馬又爬了起來向房內衝去,一次一次返回在地面和房內,直到他眼前一片暗黑,再也沒有一點力氣爬起來時,他的父親終於出聲道:“大人,落狂是長子,大人請饒了他吧。”
閻狂又是一口鮮血,他的父親原來一直在不遠處看著,看著母親被人侮辱,看著他被人一次次抽飛,父親,他的好父親啊。
小小的心中第一次有了恨,一粒小小的種子就這樣種在了閻狂幼小的心上。
但是為了母親,他努力的爬起來,跪向父親請求道:“父親,救救母親,父親。”
然而,他的父親,被母親形容的如天神般的男子只是冷漠的看著自己,黑色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溫情,對於父親的沉默,冰冷閻狂的心一寸寸的冷了下去。
衣服撕碎的聲音又清晰的響了起來,閻狂恨恨的看了他的父親一眼強忍著又往房中衝去,那裡面被侮辱的是他的母親啊。腳還未衝去房門,肩膀卻被一隻大手抓住了,那手緊緊的像要掐進他的肉裡,閻狂小小的身子便不能再前進一步,父子兩個就這樣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那個美麗的女人一點點失去生氣,最終只是機械的擺動著,那雙看向門口的雙眼裡早已沒有了一點光彩,有的只是一種死寂,荒蕪的死寂。
不停掙扎著的閻狂卻無法向前跨越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讓他撕心裂肺的一幅,心中那顆剛剛種下的種子被他心中的血淚灌溉瘋狂的滋長著,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將閻狂的靈魂都緊緊的纏在那密密麻麻的仇恨荊蕀中。
在他的父親以及那個男人驚駭的目光下,他的頭髮一寸寸的染紫,那弱的不堪一擊的身子突然暴發出強悍到讓人心悸的邪氣,十二歲的單薄身子在那一刻發出了毀天滅地的氣勢。
在他完全失去了意識,只知道仇恨和殺戮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