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她不敢當面去問胡飛,就悄悄地把她的發現告訴了張雅怡。張雅怡可不管那麼多,拉上馮怡直接闖進軍部把胡軍長給拽到了外面。
胡飛剛開始還納悶呢,這兩個女人怎麼了?平常她們不是這樣呀。等張雅怡像連珠炮一樣追問之後,胡飛嘆了一口氣,心情沉痛的把今天從孫老六那裡聽說的事情經過,以及自己到墳上給寧小翠燒紙上香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雅怡是早就知道寧小翠這個人的,兩個人在一起這些年,胡飛曾經不止一次的和她提起過這個名字。因此,她對寧小翠印象相當深。馮怡不知道,張雅怡用簡單的幾句話就把倆人的關係給講明白了。
這對文武紅顏一對眼色,馮怡安慰胡飛節哀順變,張雅怡表示今後每年的上香燒紙她們姐妹包了。這些小事胡飛不用操心,他只要一心一意去打鬼子就行。又是兩個賢內助!不知道為什麼,胡飛腦子裡忽然轉過這麼一個念頭,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胡飛回山之後的第二天,由孫老六、苟天曉、木拉提組成的遼陽保安旅起義三人領導小組正式進駐保安旅部。領導小組的主要領導是三位,安保人員大約有一百人左右。這幫人進了旅部就算把張風亭給架空了,他的旅部已經被人接管,旅長張風亭只是一個下命令、蓋章的工具了。
首先,孫老六讓張風亭把保安旅所有連以上軍官全部叫到旅部,召開全體幹部大會。
等偽軍官們在會場上坐定之後,卻發現會議的主持人竟然不是他們旅長張風亭,而是一個看似面熟的半大老頭!這傢伙是誰?有認識的,是孫老六,望海山的孫老六!鬍子!
鬍子來這兒幹嘛?他好大的膽子!有倆衝動的軍官站起來慷慨激昂的揭穿了主席臺上那位的鬍匪身份。結果旁邊坐著的旅長張風亭沒吭聲,反倒是周圍站著的會場警衛撲過來幾個,架起這兩位正義的軍官是往外就走!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我是營長,我是遼陽保安旅的營長!來人,快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旅長,張旅長快救命呀!”這倆出錯了風頭的偽軍被強行拖拉了出去,那淒厲的慘叫聲在出門不久突然戛然而止。讓聽見的人渾身猛地一個哆嗦。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咳咳。各位,剛才那兩個人說我是鬍匪,我告訴你們,他們說錯了!我不是鬍匪,我是抗日義勇第一軍的軍官!各位看見我身邊這位了沒有?他就是抗日義勇第一軍的少將情報處長。你們的旅長張風亭已經給大家找了一條光明大路,那就是參加**抗日!”
第十一章 逃兵
參加**抗日?在場的偽軍官們一個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一臉狂喜的、有滿懷疑惑的、還有的眼珠亂轉,不知道打什麼主意。
苟天曉在臺上坐著,下面偽軍們都是什麼表情他看了個一清二楚。今天的會議,不是一個聽取大家意見的**大會,這就是一個單方面宣佈命令的專治會議。眼看處理了兩個人,在場的偽軍官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苟天曉心裡挺滿意。
“咳咳。各位,我是抗日義勇第一軍的情報處長,本人姓苟,名叫苟天曉。你們的旅長張風亭已經同意參加我軍共同抗日。現在我來宣佈幾條紀律。”
“第一,今天的會議內容要保密,回去之後任何人不許洩露。有違犯者,一經發現就地槍斃;第二,各位下去之後要約束好部隊,沒有命令任何人不許離開軍營,有違犯者,就地槍斃;第三,任務一經下達,所有官兵都要按令形式,有違犯者,就地槍斃。”
一連宣佈了三條就地槍斃的命令之後,就在偽軍們以為可以散會回去了,臺上的孫老六突然拿出一沓白紙,要求偽軍們每人寫一份自願參加抗日的決心書。
這玩意兒一寫,把柄就落人家手裡了!偽軍們心裡不願意寫,可在槍口的威逼之下,不寫還不行。無奈之下,一個個只好苦著個臉寫了這麼一份所謂的決心書。心裡卻都在暗罵:這算什麼他孃的自願?
決心書寫完了,自然有周圍的警衛把東西收走。最後張風亭宣佈散會。這位張旅長只是在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表示今天他也是這場會議的主持人之一。
只寫了決心書肯定還不夠。會議結束之後,孫老六讓張風亭把平常和日本人走得近的,為惡鄉里的偽軍名字列一份,他要按名單抓人!
都到了這一步了,張風亭早沒了反抗的心思。他當這個旅長,手底下水和日本人走得近,誰平日裡最會為非作歹能不清楚嗎?既然要名單,那就給你們!
名單一拿到手,孫老六立刻開始行動,一場血腥的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