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場官司我替你打了!”
“哎喲,大兄弟,啊,不,青天大老爺!請青天大老爺給我做主,我還想回鄭老爺家裡幹活的。”這女人估計是把胡飛當成戲裡面微服私訪的大官了,趴地下就給大老爺磕頭。
雖然這女人猜想的和事實完全不沾邊,胡飛卻絲毫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他心裡倒是覺得這樣做似乎挺有趣。就這樣站到那兒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人家的大禮參拜。
等這女人規規矩矩的磕了幾個頭之後他才伸手把人扶了起來,“好吧,你的事情呢,我這回就管了。不過呢,你也得幫忙。我要進入到這家院子裡調查取證,只有找到證據當面見著人才能和他**律嘛!你呢,就想想辦法看怎麼樣才能讓我和我的護衛們進到這個院子裡。”
這個女人既然能在這個院子工作了二十四年,胡飛就不信她沒有能進到院子裡的辦法!
女人一聽說她的事情胡飛管了,立刻來了精神!剛才還是摩挲的淚眼,現在已經瞪得溜圓了。要進院子?胡飛問她還真問對人了,這女人果然有辦法!
女人不顧身上的傷,硬是掙扎著站起來,領著胡飛他們順著白牆往前走。大約走了十幾分鍾之後,女人站住了,她站立處的院牆就是進出這個院子的一處便道!
怎麼會是便道呢?當然不是院牆塌一塊。鄭百萬家的院牆要是塌了,他隨時都能修好,人家家裡不差錢!這院牆外頭六七米之外有一棵老松樹,枝葉茂密,樹冠高大。尤其難得的是,這老松樹的枝條都是橫著長的,愈發顯得松樹樹冠大了。
底下橫生的枝條從離地二尺多的地方就開始有了,每隔個一兩尺就有一根橫生的枝幹,一路向上一直到頂。其中兩三米的地方有幾根橫生的枝幹長得特別長,甚至是伸到了院牆裡面,有兩根更是搭在了院牆上頭,看著就像是天然的過牆梯一樣!
嘿,要不是這女人親自把人帶來,想要發現這裡那就非得繞著鄭家的院牆轉一圈不可了!
胡飛暗自得意,告訴那女人讓她先回家等著。等人走了,胡飛就和他那二十幾個弟兄順著松樹不費勁地上到了院牆上。原本胡飛以為他還得從這兩米多高的牆頭上跳下去的,誰想院子裡頭竟然是一片房頂,房頂的邊緣處有個不高的煙囪正在往外冒黑煙,看樣子這底下應該就是鄭百萬家的廚房了。
沿著房頂轉了一圈找到個梯子,二十幾個人順利的下到了地面。原來要進這個院子這麼簡單!胡飛對那個倒黴的女人又多了幾分感激,那就順便幫她出口氣吧!
這裡是後院,胡飛先把附近的房屋觀察了一遍沒發現哪間像是凌印清的司令部。既然廚房的煙囪裡冒著煙,那裡頭肯定是有人在生火做飯了。廚房裡的人肯定知道凌總司令和他的參謀長在哪兒,對,找他們問個路去。打定主意胡飛就一頭鑽進了廚房。
廚房裡頭煙霧繚繞的,有幾個人正在灶臺邊上忙活。廚師忙著做菜沒注意,另一邊蹲著的兩個摘菜的卻發現了門口來了陌生人。
“你找誰?”兩個摘菜的中年婦女看著從來沒見過的陌生人顯然吃了一驚。
“我是陳楊氏的兄弟,我姐姐剛回家說她在這家受了欺負,我來找那個欺負她的人說理的!各位大哥大姐,你們誰知道那個混蛋在哪兒?”胡飛順口就給自己編了個身份。陳楊氏既然在鄭百萬家幹了這麼多年,她又知道這條便道,廚房裡的人八成認識她。
果然,一聽說這個長得俊俏的年輕後生是陳楊氏的兄弟,摘菜那兩個婦女立刻站了起來,拉著胡飛的手就往廚房裡頭讓。不僅端出兩盤點心讓胡飛吃,還不住口的打聽陳楊氏的現狀。當然,同時這兩個婦女也順便打聽了一下胡飛的個人情況,比如說小兄弟多大啦,結婚沒有啦什麼的。
做菜的、切菜的、揉麵的,十幾個廚子放下手裡的活兒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加入到了盤問的行列。
胡飛哪有功夫應付這些人呀,隨便編了兩句就打聽開了欺負了陳楊氏的那人情況。廚子們一邊勸著胡飛不要莽撞,一邊也就告訴了他那混蛋現在住的房間位置,至於人家的姓名職業,這些廚子們卻誰也說不上來。
有這些就夠了!胡飛抓了幾塊點心向這些熱情的後廚工作人員表示了感謝之後,出了廚房就往那傢伙的住處摸了過去。
轉過屋角,前面那座房子就是廚子們說的地方。胡飛往那門口一看,嘿!那個房門口竟然有四個偽軍在持槍站崗!這回好了,除了凌印清和他的參謀長馮仙洲,誰還能有這麼大的排場?
“馮參謀長,馮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