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舫,並做主挑選其他人上彩舫的,自然都是一方財主,至於這彩舫平日接待之日,通常也都是巨賈豪富。”
“可有官員嗎?”
“大周禮制甚嚴,官員卻是不允許隨意去這等風月場所。”
“但景王卻買動了一隻彩舫,或者說,這隻彩舫實際上便是景王自己的吧?否則,何來那些憑空而起的金雕?”
曼曼梳理著自己的思路。影大點頭道:
“筱小姐所言甚是,然,按禮制實是不合。”
“即使如此,文王殿下他可否從這個角度參景王一本呢?”
曼曼緩緩地說著,得出了自己的最終推論。影大微微吃驚,隨即苦笑著搖頭道:
“筱小姐有所不知,此事不可為。”
“為什麼不可為?難道不是他攪擾禮制在先嗎?”
曼曼擰起了細眉。影大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筱小姐雖是聰慧過人,但您畢竟乃是女兒之身,對這些廟堂之事不甚了了,待我等先回府再細細說給您聽吧!”
停了停,他又補充道:
“筱小姐您也說了,今日大傢伙都累了,莫如明日再計較。”
曼曼沉吟著點頭應了。
馬車車輛碌碌滾動,在身後湖面傳來的陣陣歡笑踏歌聲中向前駛去。除了影大和黃瑞軒,鳳輕雲此次又為曼曼留下了二十人,他們各自乘坐高頭駿馬,一路護送著曼曼向歸家的道路走去,一份豪門大戶的威嚴已然不脛而走。
…………………………
曼曼的小家,門口已經挑起了照亮的紅燈籠。
燈下,沒能出門過花朝節的杏兒裹著件厚衣服候在門口,小臉上寫滿了不高興。她撅著嘴,狠狠地啃著二娃給自己“進貢”的桃花糕,說話聲含糊不清:
“杏兒不管,下次杏兒一定要去瞧湖邊踏歌!”
“好嘛好嘛,一起去嘛!下次我踏歌給你聽好不好?”
二娃也裹著件厚衣服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