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所為何事?”
影大和其他侍衛早已識趣地閃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擺出了不動如山的姿態。鳳輕雲看著曼曼的眸子,滿腔怒意便是一洩,然而一聽她說話,那怒火卻是“騰”地就起來了,驀地伸手一把捏住曼曼的左腕狠狠拖進了房中,一下將門碰上,咬牙怒道:
“怎麼,你還跟爺裝無辜?!說,阮五郎是怎麼回事,那個白神醫又是怎麼回事?!你,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裝得這麼若無其事?!”
當鳳輕雲開始吐露自己心頭的憤懣之時,他原以為憤怒會隨著話語的流露而消失,但事實上卻如火上澆油,他發現自己竟然感到了加倍的憤怒,尤其當他注意到……曼曼只是這樣靜靜的、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己。
難道,這種糾結、憤怒以及痛苦都只是自己一個人在品嚐嗎?!難道,她就只是這樣袖手旁觀地看著,心懷冷淡地注視著自己一天天深陷下去、沉淪下去,卻始終見死不救嗎?!
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原本總是雲淡風輕,帶著淡淡懶散笑意的眸子裡,那抹隱隱的幽藍開始注入了更深幽的色彩,就像已經完全燃燒起來的火苗,又似是潛藏著無限危險的深海……
曼曼覺得自己的左腕在鳳輕雲的掌間被抓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痛,而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也早就落入了她的眼底。他的面板溫度似乎正在變得越來越高,似乎下一刻就會灼傷自己的肌膚,他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已經將近喘息。
平心而論,作為一個初涉情場的少年,鳳輕雲表現已經足夠優異。在這個男權以及農耕社會中,他對她是尊重的,並不曾因為體力上或地位上的優勢便對她有所勉強,更是曾經給予了曼曼足夠多的幫助與支援,若非如此,曼曼的女子養生園迄今也就只是個夢罷了。
然而,是不是說他提供了自己這樣的援助與支援,自己就一定要成為他的某個人呢?曼曼表示,自己真心沒想好……
但是,她忽然反過來問了自己一個問題: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