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登時騰起無比的迷戀與佔有慾。
“哼,這種美少年萬萬不能便宜給離姬……”他摸了一把那張幾近完美的俊臉,“喂,要不是我出手及時,你中了離姬的春藥,早就失身給她了!我這是救了你呀,你要怎麼感激我呢?”他露出白森森的牙,淫笑道:“不如以身相許……”
話還沒說完,他突覺腦後風聲襲到,一股迫人寒意近在咫尺!他大驚,來不及作出抵抗,只能猛然向下縮頭。
但——身後那人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應,寒意陡然下降,直逼他的後腦。風聲激勁無比,叫人避無可避。
“啪!”的一聲脆響……
範劍一聲未吭,向前撲倒。鮮血從他的腦後汩汩而出,顯是捱了一記狠的。
“啪!啪!啪!”來人似不解恨般,手裡那塊無比堅硬的金質族印一下一下狠狠砸在已然昏迷的範劍頭上,不知道拍了多少下。到來人終於住手後,那雙冰寒的眼眸,仍掩不住高熾的怒火。
“卑鄙無恥的色鬼,你去死吧!”嚴嚴實實的面罩下,賽菲爾怒不可遏的聲音溢位嘴角。她望了一眼大床上迷迷糊糊的靈寵,心中更加憤怒,腳下加力,對著已經失去意識的範劍下身要害,不停歇的連踢數下:“我叫你淫!我叫你蕩!我叫你以身相許!……”
在精準狠辣的數踢之後,可以預見,範劍在今後的人生中,將沒有機會再去禍害其他的……女子或男子……這是對一個男人最嚴厲的懲罰!
發洩完怒火,賽菲爾用血契收回靈寵,身影飛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伯爵府,賽菲爾小姐的臥室中,一陣幾不可聞的呻吟迴盪在房中:“呃,好癢……”
“嘩啦!”一大盆冷水潑在“比凌”身上,輕響過後,一隻水淋淋的黃毛小雞仔出現在地毯上。
“癢!癢!好癢!”變回原形的變形獸像踩到火盆上一般跳來跳去,急吼吼的撲閃著翅膀,拼命用嘴啄著自己。在賽菲爾驚異的目光注視下,它那身淡黃色的絨毛漸漸……消失了!肉紅色的嫩皮展露出來,小雞仔渾身上下光溜溜、肉乎乎、紅通通、皺巴巴,難看極了。
自此,給一頭沒有性別的未成年變形獸喂吃春藥,會有什麼樣的影響,這數千年的謎題終於有了答案——它徹底脫毛了。
望著光禿禿的沒毛小雞仔,賽菲爾終於忍耐不住,噗哧一聲笑起來。
……
第二天一大早,真正的比凌悄無聲息的離開伯爵府,留下已經恢復神智的“賽菲爾”臥床休養。
離姬竟對他使用春藥!比凌握緊拳頭,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果然是不值得他歉疚的魔女啊!如此也好,他的心中再也沒有絲毫憐惜。
在城裡整整找尋一夜卻一無所獲的離姬,垂頭喪氣返回住處時,卻驚喜的發現比凌就站在旅館門前。
“昨晚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一覺醒來就睡在大街上了?”他的面色平靜,離姬心下稍安——看上去他並沒有……他是怎麼逃脫的?自己又該怎麼解釋昨晚的事情呢?他會不會已經猜到……
不管了,索性全推到那賤人身上!離姬一咬牙,仰頭道:“昨天晚上我們一直在閒聊……後來範劍將我騙出房間,再回來時你就不見了……我找了你一晚上……”
“唔?我怎麼都不記得……”比凌嘆息一聲,“難道那個範劍喜歡你?所以他對我有什麼不滿?”
“呀,你怎麼會這麼想?”離姬粉臉微紅,“我看,是那個範劍對你……有什麼想法吧。”
比凌的俊臉沉了下來。離姬不敢再說,眼波流轉,輕聲道:“我現在就陪你去找範劍那小子算帳,好嗎?”
比凌的目光在她臉上掃過,突然柔聲道:“你奔波一夜很累了吧?我們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再去找範劍問個清楚吧。”
他果真是不記得了!離姬心中狂喜,連連點頭。只要看到那雙溫柔的湛藍眸子,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深究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待兩人在飯館裡坐定時,離姬心頭浮現出哥哥說過的話,不禁柔腸百轉。明天就是八強戰鬥之期,哥哥真的會殺了他的!
“你在想什麼?”比凌溫和的聲音響起,“擔心明天的比試?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哥哥下殺手。”
離姬心中又是一顫!他的眼神那麼坦然,那麼真誠,她毫不懷疑他話語的真偽。但,哥哥那邊……她思來想去,心中矛盾萬分。
“這店裡怎麼連熱茶都不給上?”比凌微微抬頭,“我去催催。”
見他走到櫃檯那方,離姬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