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吸引。畫裡畫得都是同一個女子,每一幅都不同。時而微笑,時而生氣,時而低頭垂淚……人的七情六慾都畫在那兒。
能吸引人的不光是它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那畫中女子有著傾國傾城,沉魚落雁之貌!猶如人工玉雕而成,多一分少一分都會失去韻色!
太子名叫金羽,按人間的年齡來算,此時他已到了三十而立之年。
冷竣的臉上除了那強悍的霸氣,常年沒有一絲笑容,尤其是加上那魁梧的體魄,更是氣勢攝人。他很英俊,無數仙子拜倒在他的身下,可是這一百年來從未碰過女色。
此時的他在唯一空空的牆角掛起畫兒,還是那位女子。金羽痴痴看著它,那桀驁不馴的雙眸有著濃濃的哀傷。
金羽收回雙眸,轉過身子看著長長的水晶簾子,收起哀傷的眼神,微微笑了笑,挑開簾子。眼前出現的是一張乳白色的象牙床,床上鋪滿了鮮花。花的中間躺著一位與畫中女子一模一樣的人兒。
金羽溫柔地笑笑,輕輕將沉睡的女人扶在懷裡,喃喃低語:“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了。牆上正好掛了一百幅你的畫兒,每一年我都會為你畫,然後掛在這牆上。我答應你的,每年都要為你畫一幅,我做到了,可是你連一幅都沒看到!別再睡啦,哪有人像你這麼貪睡的,我,我真的不想再等下去,再等下去我會發瘋的。每天著你的人卻不能跟你講話,不能看見你笑!所有的不能都在發生著。我的心,快死了。”
男人哭了,一滴一滴的淚水落在女人的臉上倘進嘴裡,女人的眉毛似是動了一下。
金羽輕輕扶弄著女人的頭髮,又道:“就在我以為快死的時候,終於給我找到了救你的方法。關在上面屋子的兩個人界女孩,身上的純陽之氣最為重,完全可以取代前幾個人,只要將她們的陽氣輸入你體力,你馬上就會醒。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希望了。”
金羽頓了頓,“我知道這件事的後果。你別擔心,到時只要你醒了,我們便到一個沒人找到我們的地方,那個地方我已經找到了。我要該去辦這件事了,下次見你的時候就是你重生的時候。不要著急,我會很快來的。到時我又能見你絕美的笑容了。”
金羽又輕軌將女人放下,緩緩出了簾子,戀戀不捨站在那,終狠了心扭頭而去,他說過的,下次見面,便是象牙床上女人復活的日子。
……
是錯覺嗎?董妮老認為這女人跟自己很像,好像老早以前兩人就已經認識了。安琪兒?越念著這個名字越是親切。
“你怎麼來到古代的?”董妮打破沉默,沒辦法,至今為止,她已經被關了二天了。她算的很清楚,一天三頓,一共吃了六次了,肯定是,錯不了。才開始她們兩個還能抱在一起痛哭這得來不易的巧合和緣分!一句話怎麼說的:緣,妙不可言!果然啊!可以後兩人如同陌生人,誰也不講話,在這樣下去,董妮會瘋的。
“嘿嘿,這個嗎,那個嗎?你是怎麼來的?”安琪兒似是不願去說,來個大反問。
董妮哼哼,“我先問的。”
“好嗎,我說,你可別笑話我哦!”安琪兒認認真真說道。
“笑你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們都是同舟共濟,一個德性,哭都來不及了,還笑呢。
“是A片!”
這句話夠重量!讓這個董妮的心臟差點沒突出來!A片?她,小女孩?
看董妮一臉的不相信,安琪兒急忙說:“沒看成啦,我去租的,可是沒看成。”
董妮這才放了心,不過自個活了這麼多年可沒看過她卻看過,一臉豔羨地盯著她看。
“我是第一次租的,是厚著臉皮硬租的,可是才放進去,就被帶到夜魔這兒,偏偏……”停頓下來,臉上紅撲撲的。
“偏偏什麼?”董妮好奇地問,不會是?不會吧!
“不能說的。”安琪兒更加低下頭,連聲音都聽不清了。
怎麼能告訴董妮呢!那天安大小姐剛鬼鬼的將片子給租回來,連忙進了房間,將門保險上,剛將片子放進去,就被那電視機的光束給弄走了,現在想想就後怕。要是老媽看見了,怎麼辦?
等光沒了之後,偏偏看見那死夜魔在跟女人那個,真是看了個活生生的片子。
她不說,董妮也猜到了!不能怪她太聰明,才能怪她鬼片看的不少,有些片子就是這麼放的。一想到鬼片,她就想到那該死的魅力和想得不能再想的魄神!真是悲來喜來全都來啊!
“你呢,怎麼來的,我說過了,該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