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對方話的口氣很不好。
葉梅覺得意外，“怎麼，要給我答案了嗎？”她一邊問，一邊把揍過來的老公推開。
“得罪完還要想答案，天下哪有那樣的好事！”
葉梅有點惱，“那還打來廢什麼話？我看你就是個女人，一個氣的不能再氣的女人。”話的同時，她還不忘以眼神警告正試圖解她睡衣的男人。
“你什麼？”他這次是用吼的，什麼紳士風度、什麼優雅尊貴，全都拋到了腦後。
葉梅掏掏耳朵，不悅地：“你就是一個女人。能夠吸引男人的目光，能夠讓男人死心塌地追著你跑，能夠讓男人瘋狂的人，不是女人，難道還能是男人？你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女人，一個愛斤斤計較、氣吧啦又不講信用的可惡女人。”她的解恨，這次搶先對方一步結束通話，然後對著停止通話的手機幸災樂禍地了一句，“氣死你，讓你耍我。”
東方卓挑眉問：“這就是你的故人？脾氣似乎不太好。”
葉梅很不情願地嗯了一聲作答。其實她很想我不認識這個人。
“三十幾？還是四十幾？”這就有點試探的味道了，所謂的故人分很多種，他可是很想知道這個故人會不會也和南星、南月一樣令人討厭。只要是對他老婆有非分之想人，他都會劃入敵人的行列。
她並沒有聽出他的意思，挪過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任他摟著，“已經是四十幾的老男人了。他呀，無論是動作還是眼神，雌雄莫辨，古怪的很。如果哪天真要碰上，想對你動手，記得別手下留情，最好能把他一拳打趴下。”
“他得罪你了？”
“嗯，他沒少欺負我。”
“我會替你報仇的。對了，他都是怎麼欺負你的？”
“讓我在雨天跑步，害得我感冒。不給我飯吃，讓我餓肚子。把我扔在五層高的樓頂上，扔給我一條繩子後封了安全口逼著我往下跳。我不參與打架，他放了狼狗追我。我不喜歡話，他弄了一個房間，裡面有五臺電視同時播放不同的五個臺，聲音還很高，然後把我扔進過，讓我聽了一天一夜的噪音……”
他眼冒火光，“明天把他約出來，我幫你欺負回去。”
她開心地問：“真的？”
他回答的異常認真，“真的。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負你，其他人誰都不行。”
她的笑一下僵在了臉上，“你可惡。我要睡了，不許再跟我話。”
“是，是，睡覺。”
半個時後，本該熟睡的男人輕手輕腳地坐起來，替葉梅掖好被角下床，拿了手機關門出去。
書房內，東方卓揉著眉心講電話，“阿豐，別衝動，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夜幕下，立交橋邊停著一輛黑色的別克，坐在車裡的東方豐一邊講手機，一邊吞雲吐霧地抽著煙。“大哥，這些年我受夠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瘋掉。我不想繼續呆在Z市，調我去哪裡都可以，只要不是Z市，越遠越好，遠到北極我都無所謂。”
東方卓沉著臉，“冷靜一點，你把你嫂子的調查報告拿去給四嬸兒看一切就解決了，你沒必要這樣和四嬸兒較勁兒。”
這時候葉梅睡眼惺忪地推開書房的門走進來，“出什麼事了？大晚上的你話那麼大聲？”
東方卓沒有解釋，只是把她攬在身前，擔心她著涼。
東方豐：“大哥，沒用的，我拿給她看，她是我為了不娶那女人故意作假在誆她。這麼多年的忍耐，只因我是她的兒子。已經夠了，我不想再忍下去，我要離開。”
東方卓心裡煩悶，“公司的事好辦，我可以找人接手。那阿圓呢！你丟下阿圓一走了之，剩下阿圓一個人面對四嬸兒的哭鬧，這就是你要的？”
東方豐一拳砸在方向盤上，“那我要怎麼辦？難道要我妥協娶一個心懷不軌的女人在身邊？這樣事情就能解決了？解決不了，永遠也解決不了。不逼死我，她是不會罷休的。”
東方卓：“住嘴，不要在我面前提死字。”
東方豐似乎倦極，無力地道：“對不起，大哥，又給你添麻煩了。”
東方卓心裡一陣難受，“別傻話，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不找大哥你還想找誰？”
東方豐重複道：“對不起，大哥。”
看老公難受，葉梅也跟著難受，低聲建議，“這事，不如交給我處理吧！”
東方卓拒絕，“講道理四嬸兒是不會聽你的，想用強硬的手段，四嬸兒又是長輩，無論怎麼做，你都討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