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是陌生人的南星?再接下來,又為什麼接二連三地遭遇跟蹤、襲擊?更為誇張的是,現在就連R**方都介入了進來。
馬悠的養母葉梅也留意查過,卻沒有得到有用的資訊。因為馬女士年輕時嫁的富翁,所以離異時得到了一筆可觀的贍養費,之後離開祖國,來到異國鎮定居,最後領養了很可能是同胞的馬悠。後來病逝,所有的財產理所當然地留給了馬悠。馬女士的生活圈子不大,與左鄰右舍關係還算不錯,活動範圍從家到所開的服裝店,沒有任務異性朋友,就這麼簡單。直到死,馬女士都不曾離開過鎮一步。
仔細想想,馬悠能夠進入雅先生夫妻的視線中,南星和她葉梅是必不可少的跳板。如果她和南星是被有心人利用來專門當跳板的話,那她只能對不起了。不過,按理,這世上知道她和南星關係的人應該不超過四個,第二任的n先生、第二任的Mn先生、南月,還有一個沒見過南星卻知道她和南星勝似親人的東方卓而已。n先生不會洩密,她相信,但是Mn先生,她不敢確定。原本這兩人的死而復生都疑點重重,令人頭痛,現在再加上神秘的馬悠,讓她感覺很鬱悶。
又過了一天,雅先生拿了一份新的調查報告來見葉梅。
葉梅接過,翻了翻,當木天歌這個名字進入視線時,一下呆住了。
雅先生:“有什麼不對嗎?”
葉梅回過神,冷冷地盯住木天歌三個字,拿手指一點,“他是誰?”
雅先生看了一眼她指的名字,“木天歌和馬悠的養母馬女士曾經是好友。當時,崔姓富豪的妻子產下一名男嬰後血崩而死,崔姓富豪為了幼子決定再娶,標準是新妻子不能生養兒女,而且要把他唯一的兒子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幾個月後,身為兒科大夫的馬女士成了崔太太。四年後,身為好友的木天歌挖了馬女士的牆角,還被馬女士捉姦在床。馬女士提出離婚,拿了一大筆贍養費出國定居。”
葉梅冷笑,這世上不要臉的男人和女人果然很多。“木天歌后來如何了?”
雅先生的注意力本來就不在無關緊要的木天歌身上,被葉梅這麼一問,他也開始在意起這個人來,於是叫了一聲蘇先生。
站在雅先生身後的蘇先生上前一步,開啟手上的膝上型電腦,“崔富豪與馬女士離婚後沒有再娶,木天歌以情婦的身份在他身邊呆了兩年後被他驅逐出國,定居紐約。”
葉梅看著手上的資料,“馬女士去世前見過木天歌?”
蘇先生,“是,在馬女士去逝前一個月。這裡有個疑點,木天歌來過後,馬女士的醫生便診斷出馬女士是癌症晚期,活不過一個月。不過據鄰居老太太講,馬女士去逝的前天還和她打過招呼,人很精神,沒有身患絕症的人該有的憔悴和虛弱。”
葉梅聽懂了,“意思是,馬女士有可能是被人謀殺的。”
蘇先生:“我們正在抓緊調查。”
葉梅把資料合上,放到桌子上,“木天歌和袁松之間的緋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
蘇先生的眼神一黯,“對不起,夫人,我們沒能查到這項傳聞。”
雅先生似乎來了興趣,“梅,你連這種訊息都打探得出來,要不要加入我們的資訊組?”
葉梅搖頭拒絕。
蘇先生比雅先生還急,“夫人,考慮一下,先生給的報酬很高,比業界任何組織都要高。”
葉梅無語,她不缺吃,不少穿的,在家宅的好好的,才不要自找罪受給別人打工。
雅先生不僅不批評蘇先生,還不忘加條件,“加入我們,整個資訊組交給你負責,怎麼樣?”自從Rh消失後,如果不是他強調要低調的話,他們早就被推上國際第一情報組的位置了。
葉梅可不想自找麻煩地去負責雅先生的資訊組,“我不要。有工夫遊我加入,不如認真聽我接下來的話。”
雅先生溫雅地一笑,沒有再勸她加入。
葉梅理了一下頭緒,“溫濤進入安全組前和袁松是認識的。關係不上好,也不算壞。等我一下。”著,開啟帶來的筆記本,翻出一箇舊照片出來,“您看一下這個,這就是早年的溫濤和袁松。”
雅先生看了,面無表情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梅:“袁松當年用化名和您接觸過,當時的他只是國安局裡的一個人物。到了退休的時候,他已經爬到國安局第二把交椅上了。木天歌,溫濤異母異父的妹妹,當年曾和袁松鬧過緋聞。這個時間點,應該就是木天歌當崔姓富豪情婦的時候。當然,袁松身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