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馬蹄蓮的葉子,“我是好人嗎?沒發現。”
他看了一陣兒,突然:“安安,你欠我個表白,都欠了三年多了。”
葉梅忍不住撇嘴,“什麼時候欠的,我怎麼不知道?”
“安安,別想抵賴。三年多沒見,你別告訴我你忘了三年多前的那個晚上。”他話的曖昧,就是想看她臉紅的樣子。
令他失望的是,葉梅沒有臉色,而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也好意思。一個醉鬼,拉著我唱了一晚上變調的情歌,折磨得我差點瘋掉。要不是看在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早從窗戶把你踢出去了。”
“呵呵……看來還沒忘,不錯。我記得,我唱情歌的時候,你可是答應天亮了向我表白的。天一亮,你卻跑了,真是個過分的女人。為了聽你的表白,我可是找了你三年多,明白三年多的意思嗎?你讓我少掙了多少錢,快點,我要我的表白。你敢不痛快點還我一次表白,我就要加利息了。”
“去你的。就你那變了調的情歌還想換我一句表白,想得美。”
“真是變壞了,喜歡嗎?送你的花。”
“他也來了?”
“沒有。”
“那黃玫瑰是?”
“他託我送的。”
“看來你們一直有聯絡,只是你們可真有閒心。不管怎麼,謝謝你們送的花,我很喜歡。”
“喜歡黃玫瑰多一點,還是喜歡馬蹄蓮多一點?”
“幹嘛,你們倆個不會又打賭了吧!”
“我的安安果然聰明。”
“誰是你的安安,別想佔我便宜。”
“我的安安真的很聰明,安安靜靜的一點都不惹事,連個線索都不給我留,害我找了你整整三年。”
“你果然是因為元茶才查到了我。”
他但笑不語,看著她的視線裡有眷戀,還有其它什麼。
她透過玻璃看向外面,“元茶懷的到底是誰的孩子?你肯定知道。”
“呵呵……到這個,你那朋友真有趣。前一天我以我的名義為朋友訂了房間,早晨去接他吃飯,沒想到我剛走到門口,門開了,衝出來一個滿臉通紅的女人,衣服的一個袖子沒穿進去,腳上一隻鞋,手上一隻鞋。她橫衝直撞地出來,還好我躲的及時,沒被波及。她摔了一跤,手上的鞋掉了,腳上的鞋飛了,爬起來就那麼光著腳跑走了。”
“重點。”她不敢想像,當時的茶得多狼狽。
“我很好奇,房間裡發生了什麼。推門進去,我朋友一絲不掛地睡在床上,地上躺著一瓶高度茅臺酒的瓶子,空的,房間裡滿是酒味兒。我連叫幾聲他都沒反應,最後拿涼水才給他弄醒。你猜他醒了看清房間裡的情況,回憶起什麼後是怎麼做的?”
“別賣關子。”葉梅很想拿東西砸他,只是手邊除了一朵馬蹄蓮,其他什麼也沒有。
“呵呵……他‘我要宰了那個白痴女人’。他平時很惡劣,我就趁機逗他‘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又不是被弓雖。暴了。’你不知道,他當時就惱羞成怒了,拿東西砸我。呵呵……所以,你朋友很有趣,居然把一個大男人弓雖。暴了。”
葉梅腦子一陣空白,許久才訊息掉男人的話,“你,胡。”
“安安,我沒有胡哦!我調取了那晚走廊上的監控錄影,你朋友從隔壁的房間出來,遇上正要進門的我的朋友凱。她抱住凱死活不放手,兩個人一個推、一個像八爪魚似地緊纏不放,最後雙雙摔進門裡。不到一分鐘,門關了,不知道他們倆誰關的,這個有等考證。凱那天喝高了,他有一個毛病,喝高了會全身無力,要不然也不能被你朋友給強了。他快氣瘋了,把氣都出在我身上,要我把人找出來給他宰。當時他都氣紅眼了,平時只有他欺負人的份兒,哪裡有這麼窩囊的時候。”著,他搖頭。
葉梅抹了把汗,據茶所,對當晚的一切沒有任何印象,也沒有看到對方的臉。可是,人家是茶把叫什麼凱的大男人給強了,好詭異。
“這麼有趣的人,我當然很想認識一下,所以就查了查。沒想到有人對她也很感興趣,四處打聽。最後找到了,人還給跑了。元廣華這個人有點意思,直接供出了你的名字和你背後的東方國際集團。我要感謝他,要不是他,我怎麼能找到失蹤三年多的親愛的安安!”
“茶到巴黎那天,有兩個無聲電話。”這是葉梅一直在意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是我打的,我想確認元廣華口中的葉梅是不是我要找的安安。打通第一個我就確定了,很想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