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子。宵雲已經當著進安的面承認了,是他朱世勳派自己人過去踢館的,還不敢報家門。他的陰損目的明白人一看就懂。
朱世勳相信進安上次過來講與他聽的說詞,明知宵雲幹不過,還是派他去,目的很簡單。不留姓名。打輸了就跑,回來之後,他以宵雲揹著他單獨行動。代表大秦道士前去打頭陣為前提,以此事大作文章。
無非是火離宗心恨手辣,只收徒弟不與人切磋,宗派之人個個好凶鬥狠,全是一群烏合之眾;盡情汙衊,說駱離這個年紀輕輕的道士,自建宗派,想的就是攪混池水,好揚名立萬。
哪知,不但沒得比,連逃跑都沒辦法,生生逼著交待了背景,把他供到人前,任人評頭論足,想到就窩火。
現在目的沒達到,原先的話可不敢說了,只得亮起拂塵,與火離宗兵戎相見。更讓他吐血的是,明知這是駱離的計謀,他也只得往裡鑽,不然,他直接卸任得了。
朱世勳這樣一搞,火離宗的名字在三天後,出現在各個道觀與市集特殊茶館裡。誰要不知道火離宗,誰就落伍了。因為,人家朱道長在京城等著駱離上去比試呢;如果他不敢去,大秦道教協會就不認他。
倒是有那麼三五個有野心的道士躍躍欲試。
“人手不夠啊,要不把尚道士叫回來?”老醜望著三張名貼,對駱離說道。
“不急,曾叔,你的命醫學得很精,要不你幫我先看看人,留他們住在這裡,好好觀察一下。我明天去一趟東滬,早就想去龍山寺,一直沒脫開身。”
老醜並不清楚駱離與戒色永圓二人的情誼,只知龍山寺與山靈有淵緣。但他能理解駱離的決定,說道:“我沒有法力,只能像相命師一樣,從外表看看罷了。人家稍一用法氣遮掩,我就成了瞎子。不過,我可以幫你留意他的性情。當然,如果明天這三個人上來,一見你不在就走了,那就省事了。”
“呵,我看曾叔的樣子,好像真不急。”
老醜頗有些感傷:“想我十八歲入道,學了二十多年才有點成就,你為了對付榮家寨才建宗立派,時間上真能來得及嗎?我知你面兇心慈,弟子們學不精,你不捨得他們去做炮灰。”看著三張名貼揮了揮:“你看,多麼艱鉅的任務啊!”
“曾叔,你並不瞭解我。我對明陽真人說的都是真心話,能在弟子裡找到精英與我一起對付榮家寨是其一;更大的理想,還是要發揚道術。不能讓時下的人們一聽道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