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女士,口水就能把你淹死。至於找牛郎嘛,雖然也不是啥光榮的事,但這些年也已經不是禁忌了,據說在高薪階層的女士當中極為常見,普遍觀點認為“找牛郎”比419要高階些,因為女士付錢了,姿態是居高臨下的,不再是弱者。另外,這種行為也被視為是對“男人召妓”的公然叫板,居然得到某一部分極端主義者的認同,又透過女性雜誌和女權主義者的鼓吹,已有成為一種時尚的趨勢。
聖罌市是知名大都會,可是城裡的白領們依舊深受雜誌言論的蠱惑,主編推崇某個品牌,提倡何種生活態度,她們立刻趨之若鶩,紛紛效仿。
於是,豔少此行的結果,竟讓疏狂在女同事的眼中變成了一位走在時尚尖端的特立獨行的潮人。她們中的某些人甚至已經決定找個機會向她打聽一下這位性感牛郎的電話號碼了。
此時的容疏狂還不知道大家的觀點已經發生轉變,她氣急敗壞地把豔少拖進辦公室鎖上門,河東獅吼道:“你瘋了嗎?胡說些什麼鬼話?”
豔少嬉皮笑臉道:“我是實話實話嘛,本來我就是被包養的那個,怎麼能讓你受委屈呢……”
疏狂捂臉道:“天啊,我真是丟臉死了。”
豔少一臉無辜道:“喂,是你在電話裡哭訴,叫我趕快想個辦法來救場……”
疏狂怒目而視:“你平時的聰明才智都到哪裡去了?居然想出一個這麼爛的辦法?”
豔少兩手一攤,撇嘴道:“我是老實人,只能實話實說!”
“那你怎麼不直接說,我就是你兒子的媽。”
“這不是你不讓說的嘛!!”豔少再次露出無辜眼神。
疏狂乾脆癱坐在椅子裡,閉目裝死。
豔少笑嘻嘻過來親吻在她的額頭,道:“為這麼一點兒小事,有必要這麼苦惱嘛?大不了就離職回家帶孩子,我求之不得……”
疏狂立刻抓住他的把柄,睜圓眼睛道:“嗷嗷嗷,我說你怎麼唯恐天下不亂呢,原來是存了這個心事?”
豔少又在她的鼻尖吻了一下,笑道:“你每天都在辦公室,我見你的時間少了一大半。”
“不是吧你?”
豔少撲哧一聲笑了,道:“我還好啦,最主要的是咱們兒子,你現在每天陪他的時間少了八個小時……”看到她的表情有些內疚,立刻又道,“而且我聽說,公司裡有不少人在覬覦我老婆……”
“所以你就要把我好不容易得到的飯碗搞砸,是吧?”
“天地良心!”豔少舉起了手。
“信你不如信曾哥!”
豔少黯然放下手,搖頭嘆道:“你已戴了有色眼鏡,先入為主,那我就沒辦法了。”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道,“我得去接兒子了,否則倒是可以多陪你一會兒。”
疏狂一愣:“對啊,你跑來這裡,兒子在哪兒呢?”
“我讓鳳鳴帶他去學校了,鳳鳴下午有課,我得去接他。”
“幫我帶個吻給兒子吧!”
“樂意效勞!”
兩人說著就火熱地吻在了一起。
4新年快樂!
稍後,疏狂送豔少下樓,他竟真的問她要起錢來,理由是沒錢坐車,因為來的時候是走路來的,沒有帶錢,去聖罌大學的路程遙遠,必須坐車過去。
當時,他們正站在辦公樓下的電梯口,吃好午飯的男同事成批的回來,看到總裁助理開啟皮夾拿錢給一個男人,全都一臉的詫異。
疏狂心知他是故意的,所以冷冷地扳著一張臉。豔少心裡十分愉快,嘴上卻說風涼話:“不要這麼小氣嘛,是你自己說要養我的,怎麼還擺出這副表情呢?這樣我會產生心理陰影的……”
疏狂氣得連再見也不跟他說,轉身就進電梯去了。豈料回到樓上又被小艾和阿雅纏著追問牛郎一事,就連一向冷豔傲慢的朱莉也對她多看了幾眼,她忙以工作繁多為藉口,躲進了辦公室。
這裡我們借用說書人的套詞,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來說說鳳鳴同學。
眼看上課時間就要到了,豔少還沒有到。他心裡著急,大腦短路,竟想不起來打一通電話去問問,兀自抱著楚楚寶貝站在校門口張望。門口進出的師生訪客無不對他們矚目,這一大一小儼然成了一道亮麗風景。
鳳鳴當日穿了一件悶騷的淺粉色襯衫,下穿直筒牛仔褲,白球鞋,但最顯眼的還是腰間的銀白色寬腰帶,長年練武鍛煉出來的身材,勻稱挺拔,那叫一個養眼啊,再配上清貴高華、稚純無辜的相貌,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