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驍騎營,而驍騎營一向由三皇子掌
管。如果東齊的儲君在驍騎營的嚴密看守下出了這種事,拓拔圭恐怕難辭其咎吧?一下子解決了
兩個對手,可不正好便宜了你?”
拓拔明臉上的笑容停頓了一下,眼中的光芒閃爍變幻,緩緩點頭。
“江逸,你今天的表現確實驚人,不能不令人刮目相看。看來我的眼光沒有錯。象你這樣的人才
,只要肯好好聽我的話,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是麼?”我揚眉,唇邊綻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二皇子既然說過,我每一次的表現都會給人一
個意外,那麼這一次,我又怎麼能讓你失望呢?”
……
拓拔明明靜靜地盯著我,臉上的親切笑容緩緩收起,最後轉為危險的平靜。
“這麼說,你是不肯答應了?”
……
我懶得回答這麼多餘的問題,於是眨眨眼,無聲地表示預設。
“你也知道拒絕的後果?”
……
我又眨眨眼。怎麼可能不知道?在知道了全盤機密之後,如果我還能活著出去,那大概只能期待
奇蹟了。
“那麼,你就那麼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麼?”
……
這一次,我連眼都懶得眨了。
誰會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可是……唉,有些事其實不說也罷!
隨著我一次次無聲的回應,蕭代的臉色越來越冷,拓拔明卻點點頭,反而輕輕笑了起來。
“其實我早知道你會這麼做的。否則,你也不是江逸了。不過先禮後兵是必須的程式,該給的機
會我都給了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拓拔明站起身,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你也知道我們接下來會做什麼,對麼?”
“好象是的。”
我苦笑著回答。
拓拔明都說過先禮後兵這句話了,我還怎麼可能不知道下面的節目?
“那好吧!”
拓拔明輕鬆地聳聳肩,悠閒地向後一靠。
“安國侯,我的努力到此為止。接下來就看你的啦!”
蕭代笑了笑,刷地合上手裡的摺扇,神態依然平平和和,斯文儒雅,不帶絲毫陰狠冷酷之意。
“鄭寬,替我好好招呼客人。”
“是。”
他身後的那名大漢應了一聲,垂手走到我面前。
“就在這裡?”
我看看屋中四下的陳設,又看看鄭寬空著的雙手。
“我還以為兩位會擺出多大的陣仗,至少得有點起碼的道具吧?”
蕭代微微一笑,笑容看上去溫和可親,卻讓我隱隱感到一絲寒意。
“放心,鄭寬不會讓你失望的。這‘寸相思’的滋味,保證你可以好好地享受個夠。”
寸相思?倒是個風雅動人的名字。
不過想也知道,這麼風雅的名字被用在這裡,滋味一定不會好受就是啦……
我才在想著,鄭寬已掏出一粒硃紅色的藥丸塞到我嘴裡。一股帶著奇異香味的液體立刻隨著藥丸
的溶化流入喉中,頓時令我的精神一振。
這藥……
來不及多想,鄭寬已面無表情地雙手一分,把我的上衣乾脆利落地扯成了兩半。
(第三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