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是向天?”那個身穿儒衫的中年問道。
向天聞言,勉強將不平靜的心思壓了下來,道:“不錯,正是晚輩,前輩也是想要快字訣的訊息吧?”
“嘿嘿,你小子倒是挺識相的,不過,除了快字訣的訊息之外,你那身法本座也挺感興趣的。”但儒衫中年卻是冷笑了一聲。
向天聽此,並沒有多少意外,眉頭深深皺著,但此刻,藏在青色鈴鐺中的風老卻是破口大罵了起來:“##%**,就憑你這小小螻蟻也敢打幻滅步的主意,老夫要是元神完好,一巴掌就拍死你。”
只是,他這話也不過是在鈴鐺吼吼而已,除了向天能聽到之外,別人卻是絲毫聽不見的。
向天目光一冷,向對方看去:“三位好歹也是前輩,要快字訣的訊息晚輩無話可說,但如此強奪他人武學,這與強盜何異,三位以準王之身行此下作之舉,難道不覺有**份嗎?”
“嘿嘿,殺了你們,今晚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就在這時,青袍人終於說話了,一絲冰冷的氣息,瞬間從場中散發而出。
向天聞言,臉色頓時大變,但就在這時,鈴鐺之內的風老卻大喊了起來:“小子,你現在要想活命,就只有施展烈陽魔功中的一門秘術,但此門秘術一旦施展,你就非修煉魔功不可了,老夫言盡於此,是生是死,你自己斟酌吧。”
“秘術,前輩說的是黑玄燃血**?”向天一經風老提醒,頓時想起了這門記載於烈陽魔功中的秘術,對於烈陽魔功,他雖然並未修煉,但卻早已參悟了無數次,希望能借此領悟一些東西,但奈何,不知是他境界不夠,還是見識不足,並無所得,反倒是將烈陽魔功摸索得了然於胸了,而黑玄燃血**,便是魔功中的一門秘術,透過燃燒體內精血,從而激發自身潛力,令戰力在短時間內一下子大增不少,但如此做的話,事後不僅大病一場,真元也會嚴重受損的,算得上是一門自殘保命的秘術了。
“小子,將快字訣和身法交出來吧,我等三人還可給你一個痛快,並讓你魂魄轉世,不然,你就是魂飛魄散了。”青袍人冷冷道,像是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
此話一出,向天和韓月靈頓時變色。
“而至於韓家丫頭,你也將快字訣的訊息複製一份,並以心魔立誓不將今晚之事說出去,本座答應你,可以讓你安然離開這裡。”儒衫中年看了韓月靈一眼,眉頭不禁微皺,但神色卻是淡漠之極。
但忽然,就在這時,向天開口了:“嘿嘿,三位真以為就能這般輕易奈何在下了嗎,想讓我束手待斃,那是不可能的,至於身法,三位也好大的膽子,我既然身懷如此身法,自然是有人親自傳授的,三位若將身法拿了去,若是他們知道身法外洩了,嘿嘿……”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紅袍中年聽此,臉色微變起來。
“嘿嘿,什麼意思,這世間有些人可不是你們西北十大宗門所能得罪的呢?”向天冷笑了一聲,道。
此話一出,對面三人不禁紛紛變色。
韓月靈見此,臉上不由現出了一絲喜色,但忽然,就在這時,向天不知不覺中,將她一隻手握住了。
如此舉動,纖纖玉手之上,傳來淡淡的溫暖,韓月靈雖是臉頰微紅,但心思縝密的她,也不由想到了什麼,剛剛浮現出的喜色,頓時煙消雲散了,換成深深的凝重。
而這時,那紅袍中年目光一轉,冷笑了一聲道:“整個西北中,能讓十大宗門忌憚的也只有天池、鬼谷了,你難道還想告訴我你是他們的弟子不成,還有,本座活了這麼多年,可從沒聽說過天池鬼谷還有這等身法,小子,別耍花招了,趕緊將訊息和身法交出來吧,不然,本座可要親自動手了。”
紅袍人此話一出,一旁的青袍人和儒衫中年頓時神色一緩,儒衫中年大喝了一聲,道:“好你個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等,若非炫虹兄提醒,還真差點讓你給嚇到了,受死吧。”
一聲冷喝,一道紫色劍氣一閃,帶起一陣陣的炙熱氣息,瞬間便來到向天身旁。
“紫陽真訣!”這一抹氣息,向天再也熟悉不過了,分明就是與他同根同源的紫陽真氣,看來這儒衫中年就是紫雷門紫系一脈的人了,但面對如此一劍,向天如何敢接?
但此時,他卻又非接不可,如此近距離,以準王級強者的劍氣速度,根本不是他所能躲閃得開的,再說了,準王級存在,大多領悟了以心御劍這門手法,即使暫時躲閃了,又有何用?
只是,金色長刀已毀,向天只好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