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願意管理這些破事,但是這件事情底下的人是怎麼都不能擅自決定了,這才將他給請了出來。
他能不氣嗎?
“回皇上,聽說此人叫明橋,不知是哪裡人士,已經在全國各地發起了起義,打著推翻您的統治的旗幟,已經籠絡了不少的人心。!”一名大臣說道。
“哼!朕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膽大包天,想要反了不成?”那人憤怒的說到,可是他的眼裡,卻滿是不屑的目光。
他的神情,在場的眾位大臣,又怎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暗自嘆氣,此人目光短淺,也不知道當初是如何做到勵精圖治的,完全變了兩個人,如今不顧百姓,只顧著吃喝玩樂,和手中的權力,大家不禁想著,若是起義的那人有能力,還不如真的反了罷了!
“回皇上,那人……確實,已經反了!”無奈,一名大臣上前說道。
“什麼?你們不是才說他才剛起義嗎?怎麼就已經反了呢?”那人略微慌張的說道。
“訊息傳到京城需要一段時間,估計我們收到訊息的時候,他們已經集結前往京城了!還請皇上下令,出兵鎮壓吧!”一名武將說道。
“哼!我們如今有多少兵力?”那人問道,見到他如此不負責任的話語,大家又是一陣齊齊嘆氣。
皇上已經登基多少年了,竟然連自己手中有多少兵力都不清楚,到這個時候來問,是不是有些晚了?
那名武將無奈的回答:“皇上,有守軍十萬,禁衛軍二十萬,還有不少兵力駐守在邊關,卻是不能調動回防。”
“怎麼才三十萬?”那人愣住了,急切的問道。
“因為國庫空虛,養不起那麼多的兵力,早在兩年前便已經慢慢開始裁軍,如今還能保留三十萬,已經很不錯了!”武將連忙回答。
“國庫沒錢了?你們不會去收稅嗎?!朕的江山這麼大,怎麼可能,連養兵的錢都沒有?”那人憤怒的說,似乎覺得武將是在搪塞他。
“皇上,京城與京郊周圍的城鎮已經收過太多稅了,百姓們活不下去,早就已經遷往更遠的地方去了,如今我們要一路徵稅過去,恐怕會引起民憤吶!”一名文臣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些人都是當初微生蓮精挑細選挑出來的人,雖然不可避免有一兩隻蛀蟲的存在,但是大多數還是恪盡職守的,不然在那人的領導下,恐怕這個國家,早就已經瓦解掉了。
“他們敢!不過是一些賤民罷了,為何要去兼顧他們的心?”那人陰沉著臉說道。
此等無知的話語,讓大家的心沉了沉。
雖然早已知道他的秉性,卻不知道,他能無知至此。
“皇上,君是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文臣悲切的說道。
“你們別唧唧歪歪的說這些沒用的了,既然會反,便是惡民,當以武力除之!”說話的是另一個武將,此人是那人一手提拔上來的,說話自然向著他了。
“張將軍說的沒錯!甚得朕心!此事就交給你了,帶領十萬守軍駐守京城,一旦發現叛黨,殺無赦!”那人笑著說道,似乎為自己找到了解決的方法,覺得開心無比。
於是,本該嚴肅無比的早朝,就這麼戲劇性的落幕了。
大臣們垂頭喪氣的走出朝堂,只有那名得了那人賞識的武將趾高氣揚地往外走著,不將眾人放在眼裡。
“無知走狗,清蓮國將亡啊!”一名文臣不滿的低估著,嘆氣著從武將的身邊走過。
沒想到,竟然被武將給聽了個正著,瞬間對號入座了。
“站住!你說誰是無知走狗了呢?”武將板著臉說道,一副找茬的模樣。
文臣一愣,他想著自己這一身瘦弱的身子骨可打不過五大三粗的武將,只好裝作不覺,沒聽到似的往前走去。
“說你呢,竟然敢不將我放在眼裡?”見到文臣的態度,武將瞬間覺得自己受辱了,憤怒的上前一步,將文臣一把拉了回來,抓著他的胸襟往上提著,惡狠狠的說道。
“你,你要做什麼?”文臣驚慌地說道。
“老子問你話呢,儘管裝作聽不見嗎?”武將不依不撓地說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跟我說話啊!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文臣害怕得說話都帶著顫音。
“窩囊廢,就靠著一張嘴就想忽悠皇上,實際上什麼用都沒有!”見到文臣這副模樣,武將也失去了興致,說完便將他往地上狠狠一摔,轉身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