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瑜又怎麼不知道容顧話裡的意思,他搖了搖頭說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都是命運使然,這不關父親的事。”
容顧嘆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只道累了想要休息,留下容殊瑜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後,亦是轉身離去。
這一次,他是去找沈燕嬌的,而沈燕嬌見到容殊瑜突然來訪卻是覺得十分驚訝。
“容哥哥此行是有什麼要事嗎?”看了看外面將暗的天色,沈燕嬌疑惑的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讓容殊瑜迫不及待的來找她。
“義父他……確實是我的親生父親。”容殊瑜開門見山的說道,還將今天容顧告訴他的事情都說給了沈燕嬌聽。
沈燕嬌靜靜的聽著,雖然她不知道容殊瑜此行何意,但是總應該有他的道理的。
“我懷疑,我失憶前發生的事情,應該與前教主有什麼重要的關聯,雖然我什麼都沒有想起來,但是潛意識裡是這麼覺得的。”容殊瑜皺著眉頭,終於將他心中的疑惑說出了口。
沈燕嬌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容殊瑜信任她,所以將事情說出來與她一起商量。
沈燕嬌聽了容殊瑜的猜測後愣了一下,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麼發展,她記得前教主身亡的原因對於微生蓮是很重要的,她沉吟了一會,抬頭看著容殊瑜。
“容哥哥,我可以告訴阿蓮這件事情嗎?”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六章 溫親王府事變
容殊瑜愣了一下,隨之點點頭,不管是沈燕嬌還是微生蓮,都是自己人不是嗎?
沈燕嬌並沒有親自進宮去與微生蓮說這件事,而是寫了一封長長的信,讓明橋親手交到了微生蓮的手上,
微生蓮看著手中的信封,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看著明橋說道:“她如今連金蓮主教的金牌都不要了,你還聽令於她?”清蓮教的傳統於此,要無條件聽令於聖令,明橋愣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
說真的,就連不經常見皇上的他,都覺得微生蓮似乎開始變得尖酸刻薄,斤斤計較了,他看著微生蓮手中未開啟的信封,猶豫了一下,伸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菡萏銀蓮令就要交上去。
他寧可不做清蓮教眾,也必須是沈燕嬌的手下,所以這枚令牌有或沒有,對於他都沒有任何區別,他只願意聽令於沈燕嬌。
卻不知明橋的一番動作讓微生蓮的眼眸一暗,他沒有想到沈燕嬌不給自己面子就算了,就連她的手下也都這麼對自己,但是對方並沒有犯什麼錯,他也不好發作。
冷哼一聲,微生蓮並沒有接下明橋手中的銀蓮令,而是手一揮讓他下去了,眼不見為淨吧,他如今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沈燕嬌。
明橋毫無留戀的轉身離去,微生蓮則是看著手中的信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沈燕嬌會和自己說什麼呢,難道是……求軟的話?
這麼想著,微生蓮撕開了信封,但是一長篇看下來,眉頭卻是越皺越緊,關於前教主的事情?他這些年並非沒有在查,只是當年的人隱藏的太深了,以至於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透出來,看來有時間,得看看怎麼恢復水芝的記憶才是了。
看到最後,微生蓮在信封裡面翻找了一下,就連信紙的背面也好好看了一遍,卻沒有找到想象中應該存在的東西。
哼!只是為了與自己談公事麼?微生蓮心裡這麼想著,卻還是難免有一絲的失落,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安,兩人如今已經越走越遠,微生蓮突然有些害怕有一天沈燕嬌會突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在自己的身邊。
明橋覆命的時候,今天發生的小插曲卻沒有跟沈燕嬌說,是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讓自己的主子堵心,並且他們十幾人包括驚鴻他們,心都在沈燕嬌這邊,如果說他們是清蓮教的教眾,還不如說是沈燕嬌的左膀右臂比較恰當一些,他們其實並不稀罕清蓮教眾這重身份。
沈燕嬌點了點頭,她算著日子,還有十來天就要過年了,那件事情也到了該解決的時候,害得韓煜和霓虹一家家破人亡之後,沈燕嬌哪裡還能讓他們安安穩穩地再過一個好年?
對於身邊人的事情,沈燕嬌一向護短,她自己的人自己都捨不得欺負了去,更不要說別人來動手動腳了,韓煜的仇,再加上驚雁的,沈燕嬌定要討出一個公道來。
這一天,溫親王府如往常一番的忙著各自手頭的事情,微生雪一大早便出門去了,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生意要談判,而這天,亦是大理寺動手的日子。
沈